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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找到。
馬文才又找人查了監控,最後發現是輛車停下來,有個人給撿走了。
找佛頭是另一個問題,但缺少一個佛頭的佛像還能害人嗎?或者說還能消滅嗎?
馬文才只好打電話給秦青了。
秦青沒辦法,讓他來接她,她去看佛像。
馬文才掛了電話,大大鬆了口氣,“她說來。”
“人家肯來就行。”柳意濃說,“昨天你那麼不客氣的讓人走了,我還當人家會生氣呢。”
馬文才摸摸鼻子,“那個……我昨晚不是一時鬼迷心竅了嘛。”主要是錢家也算是從內裡敗壞了,要不是錢豐自己不在乎,老婆孩子前後腳出事,基本上算是把錢家毀了。所以當他知道是佛像搞鬼後,立刻就想到把它想辦法送到跟自家做對的人家裡,這樣不是省大事了嗎?
那一刻,他的思考迴路不是他自己,而是馬家人。不過智商不足就不要搞用腦子,這是他爸一貫用來罵他的話,看來還是他爸瞭解他。
幸好秦小姐還肯來啊……
馬文才真是鬆了一大口氣。
這時他的手機又響了,他一看是個不認識的號,接起來喂:“哪位?”
黃平在忍耐了幾天後,一直不見馬公子再聯絡他,終於忍不住打個電話過來試探一下,結果馬公子一接電話他就在心裡喊“壞了”,因為馬公子根本不記得他的電話,這就說明他沒存啊。馬公子肯定是不打算再跟他聯絡了。
他提起了上回馬公子問的朋友家的事,以他的經驗,通常這說的都是“自己家”。為了吸引馬公子,他還特地提了黃久,“我大哥聽說後,一直很關心這個事啊,一聽說是小孩子出事,他就不忍心,我大哥一輩子沒結婚沒孩子,最疼愛小孩子了……“
“哦,那個啊,已經解決了,幫我謝謝黃大師,有機會請他喝茶。”馬文才不耐煩聽他再多說,打斷了他的話就把電話掛了。
“什麼人?”柳意濃問。
“就那個什麼黃大師的弟弟。”他連黃平的名字都沒記住,“一見面就問我捐多少功德,他家的功德捐起來可不是一般二般的貴。”馬文才搖頭。
他都說貴,那就肯定不便宜。
柳意濃點頭,沒再多問,也懶得問馬文才怎麼跟人家談的。
“哪有秦小姐好啊?上回才二百萬,這回我怎麼著也要給秦小姐包個大紅包。”馬文才說。
“你還知道哪邊好?”柳意濃笑著問。
“我也是會過日子的。”馬文才衝柳公子眨眨眼。因為他“學好”了,最近被叔伯阿姨安排了不少相親,“會過日子”做為一個評價標準,已經成了他的固定片語了,以前他以為這都是說家裡保姆的。
“就是這個了。”馬文才領著秦青去了別墅後面的高爾夫球場,因為她說要放在一個四周沒有遮擋,能讓太陽直射的地方,他就把剩下的佛像放在了這裡。
“這樣行嗎?”馬文才忐忑的問。
因為這個佛像要怎麼擺都讓人覺得不舒服。
豎著擺,它沒頭,光禿禿的立著像頭被人砍了;放倒,更像剛砍過頭的。就在剛才把佛像運過來時,馬文才為怎麼擺它可真是花了不少功夫,最後還是柳意濃想了個辦法,把佛像立著放,然後在它斷頭的地方插了一束花。
秦青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佛像坐在那裡,頭是一束百合。
“挺好的。”她說。
“是吧?”馬文才得到肯定就舒服了,還表功:“還有玫瑰,不過我覺得百合更合適。”
“很合適。”秦青繞著這佛像轉了一圈,出乎意料之外的,這佛像身上的晦氣很少很少,保守估計在這太陽底下再曬上幾天就可以當普通的客廳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