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牆上插著一把刀,她轉頭看向秋月,秋月已經坐了起來,手邊還拿著兩把匕首。
發現秋月全身散發殺氣,白宸珺嚇了一跳,忙退了兩步。
“如果你……如果你辜負趙將軍……”秋月咬牙切齒,顫著聲道:“我……一定不饒你!”
驚訝於秋月的反應,白宸珺好一會兒才鎮定住自己的心情,試探性的問道:“秋月姑娘,你……”
話未說完,白宸珺發現秋月雙目盈滿淚水,一顆顆滾了出來。
秋月發現自己竟在白宸珺面前流淚,連忙將臉別了過去,卻抵不住心底的悲傷,一聲聲強忍住的嗚咽聲從她緊掩住的嘴中逸出。
一向堅強、倔強的秋月,想必心中必定有無限傷感,才會在視為死對頭的自己面前哭泣吧!
看著轉頭哭泣的秋月,白宸珺心中一陣悵然。
想安慰秋月,卻又擔心自己的好心可能又成了火上加油,她實在左右為難。
正不知所措之際,白宸珺不經意瞥見秋月房間一角放置著古琴,白宸珺思考了一下,走了過去,搬出古琴,盤腿坐了下來。
凝視了一下古琴的構造,回想著以前學習古箏的經驗,白宸珺試著撥弄了一下,琴便發出聲音。
白宸珺調好音,向仍舊低頭下理自己的秋月看了一眼,吐了一口氣,便撥弄著古琴開口唱著歌。
她唱的是奧黛麗赫本王演的“第凡內早餐”主題曲,該曲曲調輕柔,帶著淡淡少女的哀愁,卻又有期盼未知世界的積極精神,在四周寂靜的環境下,她的歌聲與琴聲顯得更加清晰。
秋月雖聽不懂白宸珺所唱出的歌詞,但柔和的曲調意外平撫了她混亂的思緒。她臉上掛著未乾的淚痕,從白宸珺開唱時,便目不轉睛凝視著她。
一曲歌畢,屋內一片沉寂,只聽到在房外遠處傳來細微的人聲,正是今夜為慶祝戰勝而舉行的宴會,與會人士所傳來的嬉鬧聲。
“我心情不好時,總會聽歌。”白宸珺打破沉默,盯著古琴緩緩的說:“一邊點上檀香,一邊品茗,一邊聽歌。”頓了一下,見秋月不說話,她又說:“我不知道怎麼安慰你,只好唱歌給你聽了。”
說到此,她將視線從琴上轉到秋月瞼上,發現秋月也正看著她。
白宸珺推開琴站了起來,誠懇的對她說:“如果你想哭,就哭吧,如果你因此能得到抒解,就不要客氣的放聲大哭。”
“我走啦。”頓了一下,見秋月還是不說話,只是睜大雙眼看著自己,白宸珺嘆了口氣,“雖然你平日對我很兇,不過我還是喜歡很兇卻很有精神的秋月。”
她看了下桌上的東西,“東西還是要吃,餓死了自己,可會讓很多人為你難過。”
說完,白宸璿便走了出去,獨留秋月坐在床上,凝視著被關上的門扉。
走出秋月的房間,白宸珺便要回自己房間,途中卻見趙雲等在走道上。
一見白宸珺走來,他便驅上前問道:“秋月好些了嗎?”
一見趙雲,白宸珺就有氣,她眼不眨、頭不抬,快速從他身邊走過。
“姑娘?”趙雲連忙拉住她。
“幹嘛啦?”白宸珺吼道:“你這個殺人兇手,離我遠點!”
“殺人兇手?一他皺起眉頭,”姑娘何出此言?“
“要不然呢?”嗚嗚嗚,可憐的電擊棒跟催淚瓦斯真是死不瞑目啊!而且這個死男人還奪走她的初吻!可惡至極!
“別這樣。”他忙道:“我在問姑娘正經事。”
“我也很正經的回答你啊!”
“這……”面對白宸珺的故意刁難,他好聲好氣的說:“姑娘,我是真的很關心秋月。”
一聽到這句話,白宸瑤心裡的無明火燒得更加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