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蕭文波和劉水濤幾個人也都過去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幾句,反正大體內容都是一番‘報怨’。
等著情況差不多了,外面的人凍的手腳冰冷地回去報信了,他們這才坐下來開始吃飯。
“濤哥,肉聯廠那邊的事情已經弄好了,咱什麼時候去舉報他們呀?”
葉光明一邊吃著地瓜,一邊問。
劉水濤笑了笑:“今天晚上咱們就只為姐夫慶祝,其他的事先不提。”
“對,不提!話說回來,咱姐厲害,咱姐夫也不是普通人呀。”
“看你這話說的,普通人能當上副軍長嗎?我跟你們說,咱姐夫這才多大?還不到三十歲,那就已經是副軍長了。再過個幾年,你們就是軍長。再過個幾年,我勒個乖乖,那可就是司令員了。
你說咱們這幾個半吊子,以前哪裡想過會認識這麼厲害的人呀?”
“誰說不是呢,以前我尋思著這輩子就在化工廠裡過了,娶個媳婦,生幾個孩子,感覺這一輩子過的也挺好。可自從跟了咱姐後,哎喲,我的天哪,我感覺自己以前就跟窩在個洞裡似的。
就看到洞口那一丁點大的地方,結果爬出來一看,好傢伙,這麼大的天呀……”
“哈哈哈!”
外面的夜色早就已經黑了下來,路邊的夜色裡,有兩個人戴著皮帽子,裹著厚厚的棉大衣,緊緊貼著牆根聽著裡面的動靜。
,!
一陣陣歡笑聲從裡面傳出來,笑的那叫一個爽朗開心。
兩個人凍的哆哆嗦嗦,從腳底冷到頭頂,感覺聽的差不多了,便趕緊趁著夜色鑽進了馬路對面的衚衕裡。
自從過完年,呂長江這小日子便開始過的好起來了。
尤其是在光明收音機店的對面開了店,豬頭肉的味道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顧客,那錢就跟往手裡淌一樣。
以前受的那些氣,瞬間全都變成了底氣十足,趾高氣揚。
媽的,老子受了一肚子的氣,這次總算是把那個姓蘇的女人給幹下去了。
剛才派了兩個手下去光明店那邊聽牆角,主要是看到他們今天關門關的早,他必須得知道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喝著小酒,吃著自己家女人燉的雞肉,再慢悠悠扒著幾個花生。
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就看到自己派出去的兩個心腹全都縮著脖子,凍的哈著手走了進來。
“怎麼樣了?”
呂長江邊說邊示意兩人坐到對面。
兩個人全都笑的合不攏嘴:“呂科長,你是沒聽到呀。那個劉水濤說,他白頭髮都已經快愁出來了。”
“他們幾個商量著,要是過段時間還這樣的話,他們幾個打算換個地方單幹了。科長,這樣一來,那省城可就是咱們肉聯廠的天下了。到時候咱們就是老大了。”
“我剛才還聽著有個女人的聲音哭來著,說是這段時間被牛家灣的人給看了不少的笑話。看這個樣子牛家灣那邊也是夠夠的了。”
“聽他們的意思,想著去咱們西邊的縣城裡發展一下,如果實在不行就去隔壁的省看看。反正他們都覺得在省城,是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了。”
呂科長聽的嘴角上揚,但是能看的出來他還在剋制自己的情緒。
吃了幾顆花生,他冷哼一聲道:“隔壁的省城就那麼好發展呀?那裡也是有肉聯廠的,跟咱們這裡一樣。再說了,他們做的東西到了那邊就不一定能有人:()彪悍軍嫂,一手爛牌打上人生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