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不能用打退我們,這樣以來,以長孫宏的能力是無法應付的。”
“大王英明!”諸位將領都被朱這一番高論給深深地折服了,自己的領袖能有如此識人之明,以及如此深邃的謀略,何愁打不退回鶻軍,每一位明軍將領計程車氣又漲了一大截,只等著明日的廝殺。
“其餘人,隨本王坐鎮中軍,節節防禦,明日與回鶻軍一決高下!”
“末將遵命!”肅國的將領又是一陣整齊的應諾聲,聲震屋宇,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掛滿了自信,只等著日出時分將舉兵來犯的回鶻軍撕個粉碎。
果然不出朱所料,此時的回鶻軍大營內,氣氛也是異常緊張,大雨已經下了一整天了,而且還沒有停止的跡象,在這種環境之下,回鶻軍的糧道就別想建立起來了。古代的路都是泥土路,一下雨根本沒辦法走,還怎麼運糧食?
坐在大將軍椅上的博爾忽暗歎倒黴,西北地區是少雨的,可是今天偏偏下這麼大的雨,這不是要斷他的後路嗎?
“大將軍,不能再拖了!這糧道怕是建不好了,過了明天軍中就該斷糧了,我們應該主動出擊,擊垮明軍。”性格勇猛好戰的副將軍赤魯旱扯著嗓子大叫道,在他看來,正是因為副將軍和也花不臺的懦弱才讓十幾萬回鶻軍陷入如此境地。若是聽了他的話,明軍早就被擊退了。
“大將軍,末將也認為該出擊了。現在天將大雨,雖然對我軍運糧不利,但明天的火器也不能使用。將士們都知道我們只剩下一天的糧食了,肯定會奮力拼殺,我們明日出戰,勝算還是很大的。”這個時候,一貫和赤魯旱作對的也花不臺也顧不上跟他唱反調了,因為他知道,回鶻軍只剩下了放手一搏這一條路,此時若是還耍個性,那純粹是沒事找抽型人格。
“好!明日我軍就全軍出動,進攻明軍。赤魯旱,你率領左軍;也花不臺,你率領右軍;本大將軍自領中軍,我們中央突破,兩翼包抄,一定要將對面的十萬明軍撕個粉碎!”回鶻的大將軍博爾忽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虎著臉大喝道。顯然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有一種不破明軍誓不還的氣勢!
“末將領命!”回鶻軍的大小將校也被博爾忽的氣勢所感染,紛紛高聲叫嚷著,接下這道將令。在他們看來,明軍之所以敢跟他們叫板,完全是仗著火器的壓制,看著樣子明天還是會下雨,到時候不能使用火器的命就跟待宰的羔羊沒有什麼分別。
博爾忽見士氣可用,心裡十分高興,虎目一掃,威嚴地對諸位將領說道:“明日誰肯做本大將軍的先鋒?”
“末將願往!”說話的是金刀駙馬,他站出來,將右手放在胸前錘了幾下,慷慨激昂的說道:“上次讓朱小兒僥倖逃走了,這次末將一定將他生擒到大將軍座下!”
“好!本大將軍就準你所請!”金刀駙馬也是一員勇將,打仗雖然沒什麼頭腦,但有一股子狠勁,見人就往裡面衝,誰都攔不住,明天自己不正是需要這樣的人嗎?博爾忽對這個人選非常滿意,重重地點了點頭,一指金刀駙馬,威嚴的說道。
“謝大將軍!”金刀駙馬志得意滿,在他看來明軍都是軟弱的羔羊,那個肅王更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兒,上次被他逃了是他運氣好,這次說什麼也要將他斬於馬下。
第二天清晨,雨仍然下個不停,本來應該大亮的時候,卻因為這些陰雨而變得陰沉,灰暗。
肅國的將士早就在各自長官的嚴厲督促之下嚴陣以待,準備迎接今日的挑戰。經過這幾天的大戰,肅軍傷亡了五千人,哈密軍傷亡了近萬人,因此還能參加戰鬥的隊伍加起來有十萬五千多人。
朱早就料到了回鶻軍會採取中央突破,兩翼包抄的戰術,因為正對回鶻軍的中央有明軍填好的壕溝,進攻過來十分方便,為了應對還剩十二萬左右的敵軍,朱採用了抗戰時期薛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