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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朝的歷史也頗有涉獵。

他知道,這個朱是朱元璋的第十四個兒子,一開始封的是漢王,後來改成了肅王,成為了明朝著名的九大攘夷塞王中的一個。對於這個王爺,李少凡就兩個感覺,第一個是平庸,因為歷史上對他的記載就寥寥幾筆,一件大事都沒有。第二個是膽小,肅王鎮守的地方是今天的甘肅省河西走廊一帶,那裡在明朝的時候就是邊境,而且是三面臨敵,只有東面跟友軍相接,估計是天天打仗。歷史上記載這個肅王是在洪武二十八年的時候到的封地甘州(今天的甘肅省張掖市),老子剛一死,建文元年的時候就上表請求內調,跑到了蘭縣(今天的蘭州),他的理由是:甘、肅兵變不常以及江南官兵不適應西北氣候。其實從他的理由裡我們可以看出,第二條完全是託詞,因為蘭州也是西北,江南官兵照樣不適應。可見肅王在河西走廊過得很不滋潤,否則是斷斷不會如此的。

除此之外,估計這個肅王殿下也不受朱元璋的寵愛,要不然他的母親為什麼一直連個妃子的名號都沒混到,古代都是子以母貴,母以子貴,二者是密不可分的。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就如同肅王朱四十多歲時在金天觀的一篇碑銘上寫道:“予長自深宮,周遊演武,開國建封,歷事多艱。”可見其這一生過得並不是特別順遂當然是相對於其他藩王而言。

再比如,其他的藩王歲祿動輒數萬石,後來改成了一萬石,而肅王朱的歲祿只有區區的五百石。《明史》中明文記載:朱的兒子朱瞻焰上表請求增加歲祿。結果宣宗皇帝直接敕曰:“洪武、永樂間,歲祿不過五百石,莊王(朱諡號)不言者,以朝廷念遠地轉輸難故也。仁考即位,加五百石矣。朕守祖制不敢違。”到底是念及朝廷的艱難不忍說,還是不敢說我們就無從知道了,總之從簡單的史料中推測,這個肅王朱跟其他的藩王比起來日子過得是相當憋屈。

憋屈就憋屈吧,大小人家也是個王啊,總比後世的自己強多了,李少凡深吸一口氣徹底接受了肅王這個人設。從今天開始,老子就是肅王朱了。

朱喝完最後一口粥,剛想威風十足地大喊一聲:“給本王再來一碗!”卻聽見門外有人唱道:“娘娘駕到!”

一個衣著簡樸的貴婦人,在黛奴和幾個丫鬟的擁護下進了屋子。李少凡承載了朱的記憶,知道這個女人是朱也就是現在的自己的母親,忙站了起來,可是母親那兩個字到了嘴邊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郜氏見兒子呆呆地站著,忙過去扶住他道:“我兒,你病剛好怎麼能站呢?趕快坐下來。”

母愛喚醒了朱沉睡的基因,他終於開口叫道:“母親,孩兒沒事。有勞母親掛心了。”

郜氏沒有被封為妃子,朱也不敢稱其為母妃。郜氏扶著朱坐下,道:“你大病初癒,千萬不能逞能。還是好好休息吧。吃飽了嗎?你這幾天水米未進,餓壞了吧。”

額,還真有點餓。朱不爭氣的摸著肚子,點了點頭。郜氏道:“黛奴,再去給肅王盛一碗粥,他身體剛好,只能先喝粥墊墊。兒,你吃完就上床休息吧,這幾天哪裡都不要去了。”

黛奴上前一步,道:“娘娘,現在王爺的身體好了,是不是應該去宮裡探望一下。。。。。。。。”

朱這才想起來,這段時間生病的不止是他自己,還有先他幾日病倒的大哥當朝太子朱標。大過年的氣氛搞得這麼緊張就是應為這位爺病了,如果單單是他肅王朱生病的話,大家還是會喜氣洋洋過大年的,畢竟一個不受待見的王子是沒有多少人在意的,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有道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這話用在朱身上一點都不為過,大哥朱標生病後,探病的人絡繹不絕,為了怕影響朱標休息,很多人都被擋在了門外。朱元璋更是每天去好幾次,每次都是無微不至地詢問太子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