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他們還要玩好一會。餘年年找了個凳子坐下來。一會,一個富婆樣的女人過來搭訕。那女人微胖,但面板很白,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正宮。她挨著餘年年坐下,望著池內奪人眼球的男人,羨慕地問道:“那是你老公和兒子吧?你真幸福,我都妒忌啦!”
餘年年呵呵乾笑幾聲,自己看起來像幸福的人嗎?忽地那女人湊臉過來,臉色潮紅,用手擋在嘴邊,問道:“你男人那器好大,肯定很好使吧!他一晚能幹幾次!”
餘年年愣望著那一臉逍魂的肥大姐,這話,也太驚世駭俗了吧!餘年年腦海裡突然浮現譚商灝在自己身上揮汗灑雨的情景,喉嚨一干,臉頰發燙,但一想到他對那個女人也是這樣,她覺得一陣反胃,好想吐。
那女人看見餘年年一臉的紅霞,就知道其中的奧秘。可惜自己那個死鬼男人,從來沒滿足自己,她長嘆一聲,盯著譚商灝,喃喃道:“如果能被他睡上一晚,全部薪家給他我也願意--”
餘年年翻了翻白眼,動了歪心思,正色道:“大姐,其實我剛才是替他臉紅,他--那東西其實是,是那個徙有其表,華而不實,每次不到一分鐘就--射了……”
“不會吧!”胖大姐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怒道,“原來他那玩意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害姐眼淫他一個多小時!浪費姐的表情!真不是男人!”
胖大姐罵完後,就站起來跑去看她兒子去了。餘年年吸吸嘴唇,一臉無語,繼續看他們兩個玩水,但她眼裡只看到小鈞灝一個。
直到小鈞灝,直打哈欠,譚商灝才把他抱上岸,餘年年幫鈞灝換上乾衣服後,坐下來,撈起衣服喂他。譚商灝就坐在她身邊,她還真是難為情。譚商灝望了一眼拼命吸奶的小鈞灝,覺得有點奇怪,明明那奶水一點味道都沒有,為什麼自己兒子卻吃得津津有味。
感覺那男人視線停留在自己胸前,她心速加快,抬起頭,杏眼圓瞪:“臭流/氓/,看什麼看!”
這小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自作多情了,天地可鑑,他實際上是在看他自己兒子。懶得惹她生氣,譚商灝乖乖地扭頭看別處。
吃了飯,三人在車上睡了一覺,醒來,去一家糖水店喝了冷飲。譚商灝抱著鈞灝走進一家高檔的童裝店。餘年年不經意瞥見一件小孩t恤仔掛牌--三千多--著實把她嚇了一跳,太奢侈了吧!和蔡廷皆在一起的時候,他有給她一張卡,讓她自己買鈞灝春夏秋冬的衣物,買衣服時,她總是以健康舒適為主,價格都很實在的。這種店鋪,平常經過時,她都加快幾腳走過,不是沒錢,只是打小窮慣了,不敢也不想大手大腳。
譚商灝忽視她那山妹出洞的表情,只要是他覺得顏色不錯,款式不錯,合身小鈞灝的,他都會指揮著服務員從假模特身上拆下來。逛完了這一家,又去第二家,餘年年手上提了好幾個袋子,他還幫她侄子一起買了。
再把許年年的衣服買好,已是晚上六點,再一起吃個飯,就是七點了。該打道回府了。出了餐廳門,餘年年看到一個人立在譚商灝車旁,餘年年認得他,是譚商灝公司的司機,聽說對譚商灝很是忠心耿耿。看到兩人過來,趕緊問好:“譚總,餘小姐。”
餘年年笑了笑,算是回應他。
譚商灝低頭親了一下小鈞灝,依依不捨地把他過渡到餘年年的懷裡。強壓著心中的離愁,淺笑道:“我還有事,就不送你們回去了。保重--”
一股異樣的傷感湧上心頭,揮之不去,餘年年儘量笑得自然些,說:“你也保重,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