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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好幾個窟窿,幾個破布片的縫隙裡往外滲著血,屁股上的褲子擦了許多褐色的泥土,曾經很帥很酷,很有稜角的臉龐,也明顯地紅腫起來。因此,當他逐漸恢復了陰鬱的神氣,兩隻細長的眼睛習慣地眯著,射出兩道寒光時,面目更加可怕。

“怎麼辦?隊長!”山田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問。那恭敬的語氣,小心的模樣,活象一條夾著尾巴的忠實的狼狗。

“使用我們最欣賞的方式!”從雪白的牙齒縫隙裡,佐佐木以單音節迸出幾個普通的日語字母,卻將心領神會的山田脊樑上駭出一陣麻涼。

“嗨!”山田轉身,瞅了一會兒,指示渡邊軍曹執行命令。

麥克阿瑟上尉得知了處理意見,皺著眉頭說:“凌遲?這不文明。”

佐佐木,山田,渡邊,也包括幾個日軍小隊長,都被美國人的阻撓氣壞了,可惜,日本是一個新興起的國家,比美國要差之甚遠,因此,幾個日本軍官都黑著臉不敢吭聲。

“我建議,用剝頭皮的方式!”麥克溫文爾雅地指點道:“當年,我們美國清教徒就是這樣對待印第安人的。這是上帝賦予我們的權利!”

日本軍官交頭接耳了一陣,向他深深一鞠躬,表示謝意:“嗨!”

“我可以做你們的助手!我們的合作一定很有趣味。”麥克阿瑟輕描淡寫地說著,還將自己的兩名黑人士兵,幾名白人士兵,還有一名菲律賓僕從都拉到一邊觀看。

渡邊軍曹肥壯的臉肉,開始冒出了細膩的油花,農曆的中國六月,太陽火辣辣的,透過樹葉的縫隙,照到他的臉上。可能是冷熱不均,他的臉開始興奮地顫慄。

日本軍人饒有興趣地欣賞著,幾個人還拍著手:“渡邊君,快點兒,快點兒!”

“渡邊君,你可是玩這個遊戲的老手,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哦。”

“對,今天你要割幾刀?”

在士兵的議論和催促聲中,渡邊手持鋒利的匕首,走向了老頭子。

老頭子的意識很清醒。他明白自己的命運了,恐懼油然而生。緊緊地咬著牙,閉上了眼睛。

“不要殺我爺爺!”樹上捆綁著的姑娘開始哭泣。

一名士兵上前,在她哭喊的時候,突然將一塊從死去的中國人身上割下的衣服塞進了她的嘴裡。儘管她拼命掙扎,可是,再也發不出完整的聲音了。

渡邊滿意地看了那個姑娘一眼,開始動手,匕首先將老頭子的衣服褲子一塊塊割掉,由於麻繩的束縛,很費了一番周折。不過,渡邊絕對是老手,五分鐘以後,老頭子就在繩索的遮攔下,赤裸裸地呈現在大家面前。

很普通的人體,沒有任何贅肉,銅紅色的臉皮,黑紅的身體,面板有一些褶皺,那是年齡特徵帶來的必然萎縮。

渡邊並沒有象大家想象的那樣凌遲碎割,只是很簡單地將中國男人微小的|乳頭割掉了。用匕首挑著,給大家看,隨即扔到了河溝裡。

疼痛使老頭子的胸膛肌肉緊張起來,腹部也繃緊了,但是,沒有喊叫,甚至連應該的咒罵也沒有。眼睛也睜開了,直視著渡邊。

渡邊被他冷漠的目光氣壞了,他覺得那是對他的侮辱,終於忍不住用匕首深深地刺進了他的腹部。他不想刺胸膛,那樣會加快他的死亡,就不好玩了。

停頓了一下,鮮紅的血液才從老頭子的腹部傷痕處洶湧而出。這時,那邊計程車兵正議論著剛才被老頭子摳瞎了眼睛計程車兵,士兵的脖子早已經被扭斷,現在斷氣了。

渡邊的仇恨之火燃燒起來。他奪到一柄馬刀,用刀背狠狠地砸在老頭子的頭上,使他悶哼一聲,昏死過去。

渡邊將中國老人的繩子割斷時,大家很氣憤地抗議,後來才明白,他的個子矮些,中國老人又捆在高處,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