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娘揉了揉眼,剛剛她明明覺得眼前人似天神降臨,可眼下那人柔弱的……
水娘滿心湧起的希望,又落了空。
要不就好好讓她死了吧。這希望和失望的大起大落,她心臟實在有點受不了。
白若沿著樓梯,走了上去,只覺外面有幾分明亮,她停在出口靜靜地聽了半晌,寂靜無聲。她哼了一聲,想來是下面那兩人,在上面點了燈,“真是矯情,找個人而已,用得著這麼多燈火?”
白若走了上來,卻見屋中站著一個人,看了仔細,發現就是夜闖白府的那個人。
“來的正好。”白若迅猛起身,抬掌猛向那人拍過去。
那人輕巧一閃,似只看她身後的有沒有人出來,無心和她動。,白若哪肯受這般輕視,接連使出狠辣招式,但都未能近松拓身前。
白若心中大怒,索性手中飛出銀針,松拓一閃,銀針狠狠紮在對面的牆上,小小一根針,連石都入了一寸,只留個針尾在外。
“哇,真的會施針!”何寶從外面探頭出來,站在那扎進牆中的針道。
“這等臂力,若不是心思惡毒,沒準還是個仵作的好苗子呢。”七爺道。
屋中兩人打的不可開交,何寶和七爺兩個卻是談得天南海北。
聽他們一唱一和,白若心中不勝其擾,終左手一飛,五根銀針,向何寶和七爺摔去。哪曉得,這二人一人一面盾牌,支在面前,繼續聊得暢快。
松拓才轉了注意力,拔出手中長劍,看向白若的眸中露出寒意。
殿下應該已經用過英雄救美,外加柔弱要人攙扶著固定流程了,現在得讓他們出來了。就見松拓身形如電,比白若不知快上多少倍,長劍在眼前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銀針落地,白若再想起針的手臂湧了鮮血出來。
何寶和七爺終於不聊了,目瞪口呆的看著松拓手中劍招。不由在心中慶幸,幸好他們站在了景國使這邊!
白若還在抵抗,但眼前長劍若縱橫交錯的網,無法抵抗。
她終於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可逃,也逃不掉。
待白若束手就擒,被何寶用繩子捆了手腳時,她才發現這院子,已經被大理寺的人圍了個水洩不通。她就是不輸,怕也只是插翅難飛。
她惡狠狠地向松拓看去,自己就是輸給了這個人!
可松拓根本沒給她半分目光,殿下這麼久還沒上來,不會真出了什麼事吧?
松拓拿起一根火把,直接下了樓梯。
走了一會兒眼前出現了一道鐵門,松拓抬手使出全力,轟的一聲,整個門都炸開了。
他愣了,殿下這麼久沒出來,他本以為這鐵門應是千斤重。可……不過如一張桌板厚度,殿下內力遠比自己要好,雖身子支撐不住他多次使用內力,但開眼下這一扇門,絕對是不成問題的。
果然,他看見林娘子正攙扶著殿下往外走了。
他就知道,就知道!
***
天光大亮。
今日是安帝陪景國太子,去五冠寺為文昌公主祈福的日子。可整座章都城卻被白薇遇害的訊息,炸開了鍋。
“聽說身上沒一處好的,都被戳爛了!”
“這得是多大的仇恨啊!”
“真是,昨日還是這章人人羨豔的神醫弟子,這一轉眼就沒了命。”
“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啊,也不知是何人所為?真是個挨千刀的!”
“聽說今日大理寺公開審案。”
“那得去看看!”
沒多一會兒功夫,大理寺審案的殿前,就被擠了個水洩不通。
景國太子知神醫弟子在安國地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