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欣,你我已經訂婚,我可不想沾著一身騷,所以想退婚,就只有你身敗名裂了!”李行道。
林可欣已經完全意識到,自己招惹了什麼樣的人,李行就是在寺院,聽到自己和二姐談話的。可他竟然隻字未提,還柔情蜜意的和自己有了肌膚之親!
“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公子饒了我吧,是我妄想了公子,都是我的錯。”林可欣帶著哭腔,身子一抽一抽的。
李行壓在她身上,眼中的冷意,變成了一種看著獵物的自得,“我也可以幫你遮了這醜事,”他撩開她的裙襬,“你不是說林章安曾答應過給你嫁妝嗎?去求他,再要回來……”
他聲音很低,帶著蠱惑,“只要你能從林章安手中要了嫁妝,你還是能嫁給我,”李行的手在她胸前劃過,“你娘和那個男人的事,再無人知曉……”
事到如此,林可欣也別無他法,聽李行還願意娶她,不由生出些希望,只能點了頭。
她回去去給林初好道歉,說對不起,跪下也行,只要能讓大伯滿意,她……
只能如此。
***
寧雪走路的時候哼著曲兒。
她此前在張元做工的布坊裡選了一匹布,鵝黃色,最襯林可欣。
寧雪在林家要伺候男人,伺候婆婆,還要沒完沒了的和妯娌勾心鬥角,只有每次見張元,才心情愉快。
別看張元窮,也沒什麼本事,可辦起事來,很是兇猛,比她家那個老爺可強上不是一兩倍。她自己過的舒坦,眼看林可欣也有了好歸宿,實在是心情不錯。
林可欣不在,她在林可欣的小院等了一會兒。
不用問,也知道是和李公子一起出去了。
這閨女一張巧嘴,死的都能說成活的,再加上身上也有些豐盈,勾住男人,寧雪覺得是理所當然。
她把布放在桌上,哼著曲兒,在院兒裡等林可欣。
林可欣回來的時,整個人都是抖的,她雙腿發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來的。一進門就瞧見,寧雪坐在她院裡。
想到剛才她和那男人的親暱,林可欣一陣噁心,乾嘔了起來。
“可欣,你這是怎麼了?”寧雪趕緊過來扶她。
“別碰我,”林可欣甩開她的手,“真髒!”
寧雪一聽來了脾氣,“你這丫頭說什麼話呢?你就是在外受了委屈,也做不得拿你娘撒氣的事來吧?”
林可欣不理她,徑直進了屋,一眼瞧見屋裡的布,便想到這布的來歷,直接命身邊的丫鬟,“扔出去!”
丫鬟拿起那匹布,看看小姐,又看看夫人,放下也不是,拿走也不是。最後寧雪走了進來,“你們都出去吧。”
丫鬟都出去了,留下寧雪和林可欣二人。
“林可欣你這是發什麼瘋呢?”寧雪沒了此前好脾氣,怒道。
“我發什麼瘋?”林可先見屋中無人,站起來徑直走到寧雪面前,“你今天干什麼了?那個摸你屁股的男人到底是誰?”
寧雪身子一怔,臉上的怒立刻轉成了驚,她立刻開了門,往外瞧了,確定沒人才回來,到林可欣身邊到:“你怎麼去那邊了?”
“我怎麼去那邊了?”林可欣冷笑道,“是李行帶我去的!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我告訴你,李行一來就把你查了個清清楚楚!”
寧雪聽了只覺不好,身子頃刻抽了力,她退了兩步,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他,”寧雪嚥了咽,“他想幹什麼?”
“他知道大伯不會給我嫁妝了,所以要把你的事說出去,讓我身敗名裂,好順理成章的退婚!”林可欣此前在李行處受的氣,此刻都撒在了寧雪身上。
她此前恨自己父親不若大伯,自己永遠比不上林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