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
“呵,謹慎?他天雲宗難不成連這點事情都要管,樊宇你這是太謹慎過頭了。”被喚作嬰司的,自然就是那個一開始抱怨的男子。
“小心使得萬年船,你怎知這佟家酒樓就沒有日後成為天雲宗弟子的人。”樊宇手指輕點桌面,目光卻是飄到了一樓。
天雲宗這次的收徒大典,可是比往年更熱鬧些。
嬰司冷哼一聲,“那又怎樣,他們若真敢來找我算賬,第一修仙宗門也不過如此。”
“要我說,那個叫玄錦的也就是個繡花枕頭,聽說那第二名也是他們天雲宗,指不定這其中有什麼貓膩,哈哈——”
嬰司的笑聲戛然而止,甚至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
直到他臉憋的通紅,才把喉間的異物咳出來,那是一枚桃核。
“那個天殺的敢害老子,快給老子站出來,他孃的,敢偷襲老子。”
嬰司環顧四周,卻未發現任何可疑之人,但這桃核卻實實在在的說明剛才定是有人偷襲他。
剛才的情形讓樊宇著實一驚,就連他都沒有看見,那枚桃核是如何出現的。
因為嬰司與他面對面,所以那個彈出桃核之人,只能是坐在他後方的,可他後方之處卻一個人都沒有。
嬰司無端被嗆,再加上之前就憋著一肚子的火,現在正是火氣最大的時候。
最關鍵是,他連剛才對自己下手的可疑之人都沒有找到,這怎麼能令他不更加惱怒呢。
他看向周圍,看著旁邊坐著的一個個看熱鬧的人,他就開始破口大罵。
“他孃的,小賤人,敢對老子下手,若是讓老子逮到你是誰,定把你剝皮抽筋,要你不得好死,——”這個死字話音還未落,嬰司就猛的跪跌在地上。
就在眾人處於一臉懵逼的狀態之中,就看見嬰司顫顫抬起頭,口中掉出兩個牙齒。
原來剛才他倒下去的方向剛好就在柱子旁,又因為在說話,所以這牙齒就磕到柱子上。
“哈哈哈——”見他如此狼狽模樣,眾人鬨堂大笑。
他這一跌,跌的著實不輕,還出了這麼大洋相。
嬰司罵罵咧咧爬起來,目光伶俐的掃視四周,然後他一直沒發現是誰對他下的手。
眼瞅著眾人對他的嘲笑聲越來越大,他怒道,“笑什麼,不準笑,有什麼好笑的,全都不準笑。”
可惡,若讓他知道這人是誰,他絕不會讓此人好過。
與此同時,玄錦卻在將收到的拜帖信一一退回。
開什麼玩笑,這些人以為他天雲宗是其他什麼不入流的宗門麼。
以為寫幾封拜帖信,找幾個推薦的人,就能當上他們天雲宗的弟子麼。
還寄了這麼多過來,真是給他增加工作量。
他們天雲宗的收徒大典,又怎麼能是其他小門小派可以相比的,若只憑幾封拜鐵信就以為能穩操勝券,那還真是想太多。
再說了,就算他能同意,師尊和長老們又怎麼可能會同意呢。
“這些人腦子都有問題麼,若不是師尊不讓全部扔掉,用得著一封封寄回去。”玄錦心情有幾分煩躁,連帶的手上使出的靈力也重了幾分。
這些人想要拜入天雲宗,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這收徒大典也不只是師尊一個人的收徒大典。
那可是事關整個天雲宗,能有資格收徒的除了掌門之外,只要是身居長老之位的,亦有資格收徒。
天雲宗主道修劍,但符修、丹修也一樣是有的。
天下宗門千千萬,修行方法也都各異,天雲宗是一個包容性極強的宗門。
再加上,這千百年間飛昇者眾多,所流傳下來的心法武功也是多到數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