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知誨收斂起臉上的笑容,轉而一臉肅穆。
的確,這一點他心知肚明,但他並未告訴慕離,其實就是怕他在知曉後會日日膽戰心驚,萬念俱灰。
其實最重要的還有一點,他始終堅信著七煞咒能有解咒之法。
畢竟連他重生這樣的事都發生了,這七煞咒找到解咒之法也並非絕無可能。
“我知道前輩你肯定有辦法。”玄錦說得斬釘截鐵,汴知誨微微挑起眉,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哦,你為何如此篤定?”
“連古書上都記載七煞咒是沒有解咒之法的,你又怎麼會確定我有辦法?”汴知誨反問道。
玄錦卻淡然一笑:“若前輩當真毫無頭緒,就不會如此詢問我了。”
汴知誨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那笑聲爽朗豪邁,站在門外的慕離都聽得真真切切。
這知誨大師和大師兄在說什麼呢?怎麼還笑得如此開心?
他湊近門邊,想聽聽裡面的談話,但聽了許久,卻一無所獲。
門內,汴知誨笑夠了,清了清嗓子,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小朋友,你還真是有趣,怪不得珉小子會把我的行蹤告訴你。”
“你說得對,我確實有辦法解除你師弟身上的七煞咒。”
玄錦眼眸微亮,剛要說話,就被汴知誨打斷了:“不過呢,我雖然能解咒,但沒法徹底解開。”
玄錦皺起眉頭,十分疑惑:“前輩,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能徹底解開呢?”
見他終於露出緊張的表情,汴知誨心裡竟有幾分得意:“不過你也別太擔心,對你師弟不會有太大影響,至少他不會有性命之憂。”
“前輩,您就別賣關子了。”玄錦還是不太明白,他本身就不擅長這類,所以也不太明白他所言是何意。
汴知誨笑了笑:“這可是罕見的毒咒,要是真那麼容易解開,也就算不上惡毒了。”
這玄錦當然知道,只是他說能解除,又說不能徹底解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汴知誨耐心的和玄錦解釋道,
“所有的咒,實則是一種讓種咒者會因為詛咒的咒力,而去應驗的一種方式,而我呢,恰好能夠改變這咒力應驗的方式。
打個比方,倘若一個詛咒的目的是讓中咒者身敗名裂、不得好死,那我便能將這咒術應驗的方式加以更改,最終,這個人只會倒黴透頂,卻不至於喪命。
如此比喻,你可理解?”
玄錦微微頷首,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
也就是說,原本七煞咒會令種咒者下場悽慘無比,靈魂消散,但他能透過某些方法,讓最終的應驗方式發生變化,中咒者不會因此而死,而是會有其他的應咒方式。
簡而言之,這是一種將惡毒詛咒硬生生變成普通詛咒的解咒方式,雖然詛咒還在,但卻對人沒有了威脅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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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這種解咒之法,玄錦卻是前所未聞,果然這天底下還有很多,他也不瞭解的事情。
原則上來講,汴知誨說的這個方法的確是最佳的方法。
但為了確保其安全,即可行性,玄錦還是向他追問道,“前輩能將這七煞咒的應驗方式,改成何種方式應驗?”
讓人一輩子倒黴是一種應驗方式,讓人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也是一種應驗方式,讓人一輩子看不見也是一種應驗方式。。
而,這些應驗的方式,雖然不會死,但下場卻並不好。
對此,汴知誨倒是開始賣起關子:“改成啥樣,就得看你那師弟的造化了,反正不會比七煞咒更慘。”
他說得神秘,卻讓玄錦稍感安心,如他所言,總不至於比七煞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