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射出的數量來判斷出你更換彈夾的設計空當,這時你敢冒頭等待你的就會是他手中的手槍。
觀摩大廳內的人都看呆了,年歲大了也都年輕過,還有參加過戰爭的,他們都曾經當過部隊的指揮官,也都曾經帶隊參加過戰鬥或是演習,對於個體強大始終有一個極限的判斷,團隊才是王道,今天有些被顛覆的意思,這傢伙還是人嗎?
不僅能夠準確判斷敵人的方位,還能判斷出周遭是否有埋伏,從而在沒有埋伏的時候,進行彈藥補充。
超過五分鐘不開槍,五分鐘後找地方藏起來,調整呼吸,喝水,給空掉的彈夾補充子彈。
嘭!
一腳,當觀摩大廳內的人都覺得貪狼已經無限接近偷襲成功時,張世東動了。
只用了一腳,就秒掉了貪狼,踹飛數米遠,摔在地上一動不動暈厥過去,張世東摸了摸掛在嘴邊的通訊裝置,用許可權進入公共頻道:“貪狼肋骨斷了,附近有被淘汰的戰士速度到座標xxx守護,等待救援部隊到達。”
一腳的威力有多大?
將一個人踢出數米遠,肋骨踢斷,有必要這麼狠嗎?
現場,零星幾人懂張世東的意思,傷筋動骨一百天,今年的諾斯頓,貪婪是別想參加了,男性與女性生理構造的不同決定了雙方確實有很多事是對方所達不到的,諾斯頓這樣註定殘酷到極點,隱藏在聚光燈下必定是黑暗血腥的比賽,女性參加除了有色誘的作用之外,一旦被敵人俘虜,命運將會非常悽慘,已經有人從諾斯頓那邊傳來訊息,今年的諾斯頓就有可能是無差別的對抗,就有可能是類似現在演習這樣的對抗,除了畫地為牢,更加沒有限制。
醒來後的貪狼,狠狠捶了一下溼濘的地面,作為多年的戰鬥夥伴,她太知道張世東的想法了,咬著嘴唇,一言不發的被擔架抬走,面無表情,給人感覺她好像沒有受傷一樣,完全沒有表現出任何疼痛的感覺。
“圍剿東哥。”
所有的特種部隊,都一個想法,既然東哥進來了,那就一定不能讓他再如從前一樣毫髮無損的離開,圍剿他!
無需任何的合作邀請,大家完全是靠自覺不約而同的向著張世東剛剛報出的座標附近三公里區域佈防,等待著他鑽進自己的口袋,偶爾有碰到的遠遠都相互讓開,讓更多的戰鬥力量圍攻張世東。
昏天黑地,殺的是驚天地泣鬼神,張世東在戰區內一天一夜,匪軍被消滅了足足有一半,他就像是一塊香肉,放在那裡誰都想上來咬幾口,結果是想要咬的人都把牙崩了。
常規部隊都傻了,裴陽是裡面野心最大的,也有開營被張世東算計,損失了五分之一戰鬥力後的報復,帶著足足一個整編的偵察營,參與到圍追堵截張世東的戰鬥中,他手下的心肝寶貝偵察營,一戰被打得七零八落,遠了你還沒舉起槍身上黃煙冒起,近了放開手腳要讓全軍看看自己實力的張世東絕不留情,全部都是一招制敵,要不是需要控制出手力度,殺傷力更大。
最後張世東是在一處斷崖被堵住,身上的子彈都打空,水和食物都消耗乾淨,被幾槍打中身體後,舉手宣佈自己陣亡,摘下戰術背心,聽著已經支離破碎的偵察營歡呼聲,摸了摸漸漸長長的頭髮,摘掉奔尼帽,身上的槍跟戰術背心一起扔到地上,夾著帽子向山下走去。
在一夜的圍剿中,不少敵對的隊伍暫時放棄了互相攻擊,此時此刻,看著偵察營戰士的歡呼,參與到圍剿的病毒和孔雀衝著張世東喊了一嗓子:“東哥,這不公平?”
張世東擺擺手,不讓他們去解釋,演習子彈的規則擺在那,病毒和孔雀想說的是如果換做真子彈,打中了又如何?沒有任何殺傷力,就算躲子彈也可,這斷崖對於東哥來說毫無意義,跳下去隨時能逃脫圍剿。
演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