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妥協了,無論對方是誰,在高中成為家裡頂樑柱的那一年,就有人給她介紹了大款,她拒絕了,數年的努力數年的堅持數年拼命咬著牙關忍著淚水的扛著,她不想功虧一簣,面對著不能不敢抗拒的龐然大物,她想嘗試一下反抗,想要堅持自己。
努力的握著拳,指甲深深扣入掌心之中,令驚雲抬起頭,眼神滿是堅定:“孔鑫,謝謝你,我們還是做朋友吧。我並不喜歡你,我們兩個也不合適。”
孔鑫猛的皺起眉頭,一股無名之火從心底湧上來,感覺一道道射在臉上的目光全都變成了嘲諷,從小不曾被人拒絕過的他更不能容忍自己精心設計的一切被人拒絕,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口中吐出:“你,說,什,麼!”
“孔鑫,謝謝你,我可能要辜負你了,我們還是做朋友吧,我們兩個不合適。”
譁!
全場低聲嗡嗡的議論聲就像是一把把的刀子,直接插在了孔鑫的身上,驕傲的他不能接受失敗,尤其是接受一個灰姑娘的拒絕,他做不到。
看著他無比難看的臉色,周遭的人先不幹了,在他們眼中令驚雲除了無比感恩戴德的接受之外,任何反應都是裝緊,她是美是長得好看,可那又如何,這年頭除了錢權之外一切都是奴隸,只看站在金字塔頂端這群人願意用多少的價值來衡量奴隸,奴隸哪有拒絕的資格。
“裝jB毛緊,還真當自己是處-女啊,就算是,孔少也給足你臉了,別給臉不要。”那些狐朋狗友同樣怒不可遏,他們認為這是對他們整體的挑戰,不能容忍。
“真是的,孔少都這樣還傲嬌,真是不識抬舉。”一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女人。
“哼,裝什麼裝,女人絕色也就這幾年,孔少給你機會,還不將自己這張麵皮多賣點銀子。”一些隨聲附和的邊緣人物。
孔鑫覺得渾身上下充斥著一種想要打人的衝動,將鮮花往令驚雲懷裡一送:“我當作沒聽到剛才的話,拿著。”
潛臺詞,今天你惹得我不高興,明日我讓你在平江無法立足。
嘭!
伴隨著一些人的尖叫,那輛本來討美人歡心的A4,就像是一個小媳婦般,後備箱內擺放整齊的玫瑰花大半掉落出來,被擠到了一旁,完全失去了它應有的地位。
“你們都是聾子嗎?說了兩遍都沒聽清嗎?”
張世東推開車門,叼著煙走到孔鑫身旁,肩膀撞了他一下,將本屬於他的位置撞開,與令驚雲面對面:“我還是我,只不過現在我有了保護你的能力,走吧,保持那份堅強,你永遠是我的偶像。”
言罷,拉住了令驚雲的手,最真的理解壓倒了她勉強支撐的堅強,上齒狠狠的咬著下唇,努力不讓眼淚從眼眶中流出。
“操,哪來的傻x,跑這裝犢子來了。”
“小子,你腦子沒進水吧?”
孔鑫沉著臉,攔住了張世東,眯著的眼睛中盡是狠辣:“令驚雲,你想好了,今日從這裡走出去會有什麼後果。還有你,張世東,真以為我不能拿你怎麼樣嗎?”
張世東剛要開口,一陣特殊的轟鳴聲由遠及近,一輛輛在平江堪稱帝王級的豪華跑車閃爍著大燈,停在了別墅的門口,一個個模樣打扮都遠不是平江級別的拉風女孩,以統一的風衣造型從車上跳下來。
首先,一個紫發的高個子女孩抬頭四周掃了掃:“靠,這局組的真丟人,小破地方就想泡馬子,還真是夠可以的,這樣的男人要是在我們那地方,早就拖出去鞭屍了。”
嬌小可愛娃娃音的女孩嘟著嘴:“這車也送得出手,真丟人,我家保姆阿姨出門買菜才開這車。”
一雙狐狸眼睛的性感女子環顧一週:“嘖嘖嘖,就這樣也叫宴會,你們也真是太沒見識了,一瓶萬元以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