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也花了很長時間。”
就好像在一片混亂的線團之中終於找到了線繩的開端,獄寺一下子忽然冷靜了下來,“……神威她……是怎麼死的?”
山本武沉默了一會兒,“是病死的……她身上一直都有很嚴重的病,只是一開始並不明顯,從沒有被檢查出來過,我們都不知道,後來你不願意和她扯上太多聯絡,就慢慢的疏遠了,我們去了義大利,她留在了日本……然後忽然有一天,雲雀從日本來到了義大利,我們才知道她死了……據說,先是眼睛看不見了,然後,內臟慢慢的也開始衰竭……”
獄寺還沒有聽完山本武的話,五分鐘就到了,當他再一次從扭曲的時空隧道中出來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如此急切的想要尋找花春的蹤影,甚至沒注意自己抱著什麼,直到聽見了那個熟悉的聲音從胸口悶悶的傳來,“獄寺,你怎麼了?”
……這麼說十年前的自己抱了整整五分鐘嗎!!你倒是留下點有用的訊息啊!!
“你身上是不是有病?!”獄寺扶住花春的肩膀,拉開了距離,眉頭緊皺著緊盯住她的眼睛。
“……啊?”花春一臉茫然的看著他。“……沒,沒有啊?”
“之前你不是和十代目一起由里包恩先生訓練嗎?為什麼後來沒有繼續了?”
“……因為……”
“因為里包恩先生他說你身體不大好,要你休養好了再繼續對不對?”
“……對啊……?”
獄寺放開了她,表情凝重,“……你果然有病。”
花春:“……你不覺得這句話哪裡怪怪的嗎……”
藍波坐在地上,自從剛才十年後的獄寺出現後,他就被那個男人的眼淚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這時候早就停止了哭鬧。
“剛才笨蛋獄寺哭了哦!”什麼叫做好了傷疤忘了疼……藍波從地上跳了起來,圍著獄寺不停的轉圈,大聲嘲笑著,“剛才笨蛋獄寺哭啦!那麼大還哭,真是丟臉!”
花春還以為獄寺會生氣,然而他卻似乎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獄寺用一種充滿了憂慮的眼神看著花春,彷彿她已經病入膏肓而不自知。
“是十年後出了什麼事嗎?”她遲疑了一下,覺得只有這個可能性最大。
然而獄寺頓了頓,卻朝她笑了笑,儘管他努力壓抑著,但眼底仍然殘留著揮之不去的憂鬱,“沒有。沒事……你不要多想。”
這時,樓下傳來鳴人的大喊,打斷了花春狐疑的追問,“阿春,霞月回來啦!”
顯然他牢牢記著花春說過的話——沒有外人的時候可以叫哪吒,有別人來了就要叫霞月。
很快,哪吒略帶疑惑的聲音也從樓下隱隱約約的傳來,“嗯?今天有客人嗎?”
雖然對十年後的獄寺為什麼一看見自己就把自己抱的差點喘不過氣來,而十年前的獄寺從十年後回來,為什麼反應這麼微妙感到十分好奇,但是看他的神情,卻似乎並不打算告訴她……
為什麼?十年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說她十年後……出了什麼事?
……看他們的反應像是她已經死了一樣,根據獄寺回來後的話語,她莫非是病死的?可是她這具身體一般是不會得病的啊……唯一死掉的可能就是靈魂碎片沒啟用,身體崩毀,但也不應該啊……她的月野兔靈魂碎片還差最後一點點就能完全啟用了,到時候身體重塑,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那,他們到底是為什麼……?
“今天有客人哦,”把這個問題放在一邊,花春朝著樓下跑去,回答了哪吒的問題,“要多做兩份飯~”
看著拎著小奶牛衣領,跟在花春後面走下樓的獄寺,哪吒微微一愣。“……是獄寺君啊?”
獄寺朝他點了點頭,而我愛羅沉默的坐在餐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