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音擰眉,不鹹不淡地應了聲,“哦!那你現在可以從我上面下來了嗎?好重!”
男人的身體往下壓了壓,“不下來!”
“你下去!再不下來我叫了!”顧南音撇嘴,她敢打包票,這男人在想著那檔子的事情。
陸延赫突然來了興致,把抱著她的被子扯開,眯眸。
有些危險地盯著她瞧,“好啊!你叫吧,反正這裡叫破了喉嚨都沒人來管你!”
“陸延赫,你不會來真的吧?”她的小身子顫了顫,這男人這是打算將她生吞活剝了?
這麼看過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男人淺笑著堵住她的唇,“不來真的——”
在她得以喘口氣的時候,男人惡劣著笑,“難道還來假的?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輕重了。”
陸延赫輕鬆地壓制住她的亂動的身子,薄唇淺勾,“寶貝,我只是繼續做完沒做完的事情而已!我的禮物還沒用呢!”
顧南音瞪他,去他的禮物。“現在老孃不樂意了!鬆手!”
“不松,寶貝你會樂意的!”男人壓制著她的手,邪笑。
顧南音剛想罵人,嘴就被人堵住。
那樣子別提多狼狽了。
到最後顧南音嘴裡還嚷嚷著要報警,讓警察叔叔抓他。
男人失笑吻了吻她的眼眸,最多算婚內強女幹。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精神狀態有些不大好,昨天的瘋狂還歷歷在目,讓她在心底狠狠地唾棄了男人幾下。
還強女幹呢!這個男人還真不要臉。
不過也應證了那句話,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
雖然顧南音的氣還沒消完全,但男人哄了哄,差不多也算是過去了。
她覺得自己還真是好欺負,真是個軟柿子。
為了去見陸延赫的母親,顧南音特意化了個精神的妝容,掩去了不少的疲憊。
同樣著也挑了一件比較顯得精神氣的顏色的大衣。
男人牽著她的手出門,黑色的呢大衣顯得特別高特別地帥氣。
顧南音貼在他的身旁顯得小鳥依人。
她唇角彎彎的樣子很漂亮,和男人很相配。
醫院裡,顧南音陪著男人進了病房。
陸母安安靜靜地躺著,手腕上包著紗布,額頭上也是。看起來應該傷得不輕。
陸延赫並沒有想要吵醒她,只是先去了醫生那裡瞭解情況。
手腕上的傷是被刀割傷的,不過傷口不是很深,也沒有傷及動脈,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至於額頭上的傷是撞到了牆上造成的。有輕微的腦震盪,等過了觀察期就能出院了。
聽醫生這麼說,兩人算是放心了下來。
電話裡管家那麼說也沒有半點的不對,這樣的日子,他是應該來看看母親的。
畢竟現在母親就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他們返回病房的時候就聽見了裡面傳出來的尖叫聲和重物落地的聲音,很響。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便推開病房的門進去。
站在病房中央的是陸治成,老頭兒也很生氣,就那麼冷冷著看著亂髮瘋砸東西的陸母。
這兩個人是夫妻,說出去怕是不大會有人相信。
一個看上去年輕太多,一個看上去大概有五六十歲的樣子,若是說是父女看上去還差不多。
陸母狠狠地瞪著站在中央的男人,一臉驚恐的樣子明顯是憎惡到了極點。
陸母拿著枕頭就想砸過來,但在看到站在門口的陸延赫的時候,眸色漸漸轉柔,“赫——赫,幫我把他趕出去!我不想見到他!”
“你快叫他滾!我不想見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