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指地“提醒”:“別害怕!我們不是夫妻嗎?以前不也是常睡在一起?現在差別只是有沒有遮蔽物,況且,人來到世間,哪一個不是裸程的?以後,我們都要裸睡
誰知,她立即別過臉,眼神中有著憤怒和受創。“我像一隻待宰的羔羊,等著你為所欲為——”
他強烈反駁他。“錯了!是你可以對我隨心所欲。”他柔情似水地對她聳聳肩。“就算你習慣睡前吃安眠藥酒,我也不會趁你睡著時強要的。我不是像野獸的丈夫。”
是嗎?這麼說——她還是處女了?她呆呆地想。他誤會了,她只是倒黴地喝錯了酒。所以,今天,才會在他的床上。
“哼!誰是你的妻子?別忘記了,我是很多男人的情婦——”她似乎總是故意挑起他心中最憤怒和在意的事,他儘管要求自己忘記,他明白自己錯在先。不過,看她喜歡用墮落語氣講話,讓他幾乎崩潰。“別表現得像紳士——”她悻悻然扯說道:“上我床的男人,哪一個不像野獸?如果你不是,我會覺得你遜斃了!”
他的一隻眼睛閃爍著殺人的目光,嫉妒讓他像中了邪似的。
她還是輕哦,先聲奪人,毒辣辣罵著:“我不再是你的妻子。以前不曾是,現在不會是,將來更不會是——我不再愛你了。我根本都不愛你…”
她說得絕情絕義,無心天肺。
她不斷重複,似乎要他整個人心神俱裂。“你對我不具任何意義,我現在還會在這裡,除了受你囚禁外,我和你的關係,就只有錢,和我的‘石油王國’——”
她幾乎聲嘶力竭,最後的“錢”字,更深深烙印在腦海裡,他怒目瞪視,臉色鐵骨,好像狂風將作。
是的,他真的無法忍受,無法佯裝不在意……她和不同的男人上床——他崩潰了,真的抓狂了。
男人——其實才是氣度最小的動物。
“哼!見錢眼開的妓女!”他從齒縫間恨恨擠出聲音,“妓女”兩個字,讓他目瞪口呆了。他第一次這麼粗鄙地喚她。“你要我們之間思斷義絕,我答應你。”
他臉上的疤和獨眼罩,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供若寒蟬。他虎視眈眈地盯住她,窮兇惡極道:“我就當你是我的情婦。滿足我的生理需要,我會付錢——讓你的王國重新起來。”我要用金錢買一個供我使喚上床的情好。“
他的行為絕對是魔鬼,也絕對是野獸。
“我一定要馴服你這位情婦。‘他瞪著她。
“休想——‘她佯裝不怕死,內心卻撲通撲通地跳著。”休想,休想——“
冷不防,他兇暴地址去她身上的毯子,撲向她,抓住她。
他對她只有殘忍的懲罰。
他們之間的面具漸漸卸下,不需言語,他們的心似乎合而為一。他百感交集。
他終於明白事實——她在為他守寡。
她在酒中下藥——無非是要保護自己的貞操,雖然昨夜不幸失敗了。
她是虛張聲勢的女人。她在玩弄報復男人之餘,也絕對不讓自己成為男人玩樂下的犧牲者。
他哽咽地對她說:“謝謝你為我守寡。”。
她突然萌堤地放聲大哭,似乎想把所有的恨及相思,化成無奈的淚水……但是,恨意的衝動,讓她的雙拳緊握,奮不顧身地猛推他胸膛。
他沒有反抗,只是一個勁任她洩很。“你可以盡情地打我。只要你高興!”他真的心甘情願。
直到——她再也沒有力氣。他甘之如括地與她粘在一起。
她一直傳偎在他的懷中。
這是她世上最愛的男人,也是最恨的男人,此時此刻,她卻在他的懷裡——
他為她洗澡。
她何等不習慣赤裸著身子面對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