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宣告:“我絕對不放你走。”
“你——‘晶瑩剔透的眼眸發出不肯妥協的光芒。然後,她的皓齒毫不留情地往他的刀疤上狠狠啃咬,他痛得呻吟,她再往他身上猛踢猛踹,她真的狠心要踹掉他的命根子?可惡的夜愁!真的要毀了他?他連忙退開身於,她卻連爬帶滾地衝到門邊,握住門把,一臉驚諫——她根本打不開門,門被鎖住了。
她一回頭,直感到毛骨驚然。他蹣跚痛苦地起身,一臉幸災樂拐地雙手插腰看她,恬不知恥地道:“你逃不掉的,這個簾子除非我點頭,否則,你是絕對走不了,門也絕對不會為你而開。”
‘你在囚禁我?“她暴跳如雷。你清楚,我——不——再——是——你——的——妻——子,你有天大的膽子敢這麼做?”
他卻自若自在地說:“你知道我現在是這世界的王嗎?”他露出肆無忌憚的笑容。“我沒什麼好不敢的。”他對9伸出雙槓臂“你不是我的妻子也好,如果,你這麼喜歡做情婦,你的丈夫也願意收留你做情婦,如你所說,以肉體‘交易’,我會賞賜你,甚至挽救你的‘石油王國’——”
她身子拼命往門板縮,直到沒有退路。她的頭抬高如天空翱翔的老鷹,臉色慘白道:“你變了!你真是嗜血,不折不扣的冷血動物!”
“這是跟你學的,壞女人,只有我這樣的壞男人,才能制伏你,我是替天行道。跟著我,你才不會毀了其他的男人和美滿的家庭——”他大搖大擺地走向她,大刺刺地站在離她一人左右的距離,她抗拒地推他的胸膛,可是卻推不動,冷不防的,他彎身把她一個勁兒地抬到肩上,她恐懼地尖叫,並用力接他的肩。
“想不到,你這麼害羞啊!你不是經驗老道嗎?”他諷刺嘲弄。他無法不吃味,她不也是移情別忘?他威武地向前走,感受到兩股間微微的痠痛,他揮去不該有的失落及悲傷,轉而挪報道:“你這又何必呢?天下哪有一個情婦,這麼想毀滅她的男人的部位?你難道不知道,這是男人帶給女人歡愉的武器嗎?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她無法忍受任何不公平,憋不住話,她反唇相稽:“真是好笑!”面露冷笑,以令人為之氣結的聲音傳出:“男人要他的妻子貞節服從,自己卻到外面追逐別的女人,甚至還有私生子,這樣殘害無事可憐女孩的幸福,不如毀了男人的命根子,才算是為女人出一口氣。”
“你指控我花心,我無話可說。”她能感覺他發出凌駕全身痛苦的聲音。“或許,你會覺得哪個男人不在婚後拈花惹草?哪個女人不在婚後水性揚花?不過——”他彰顯出鐵腕作風。“現在,我們要一切重新來過,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
說著,他邁開大步,直直向走廊一頭走去,她更氣憤地捶打他。“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他置若罔聞。直到走廊的盡頭,他開啟一扇大木門,走進去跟上門,再繼續扛著夜愁走進臥房,再一次踢上臥房的門,然後把她丟在床上。
她嚇得連忙爬起來,揉探發疼的胃,緊張地將散開的頭髮往後挪,杏眼圓睜看著他開始脫衣服,一件一件衣服往下掉。她羞然注視。以前,她不是很習慣看他赤裸嗎?而如今卻……直到他脫得只剩下一件底褲一轉身面對她。她想別過頭,但是,她不能,否則他會嘲笑她。
她的丈夫經過歲月的洗禮,更有一種說不出的迷人邪惡丰采。英俊、高大、健壯,如天神一樣。
月兒不知何時偷偷高掛在黑夜中,提醒他們之間時光的流逝。一輪朦朧的月光射入窗內,他著迷地看著著原本應該是他的新娘的夜愁——純藍色的和服,彷彿月光下藍色多瑙河的人間之美啊!
她看起來宛如處女之神。
處女?他何嘗不如此渴望?
但是,他無話可說。畢竟,他先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