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可是她自己也不能理解為什麼會這樣,泛紅的眼框卻是茫然的表情,語音不穩的繼續追問著:「我們不是應該一樣的嗎?為什麼呢?」
瓦西特亞深深的睇了她一眼,嘆了口氣:「因為我一輩子也還不起那份恩情,所以我站在這裡。」
「所以我們終究會對立嗎?」艱難的問出這句話後,花花咬緊下唇,直直盯著他。
「我們已經對立了……」站起身,將信紙摺好裝入信封袋裡,瓦西特亞最後再瞟過花花一眼:「命運是可以自己掌控的。」
望著那個瀟灑離去的人,直到再也看不見為止,花花才又將視線轉往上頭的那片黑暗:「……我也只是想活著,活在每一個當下而已……」
「妳在幹什麼啊?」氣急敗壞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伴隨著一雙手搭上肩膀,花花驚嚇的轉過身,揮舞著手中銀針就要刺上去。
「啊!」被抓住的手力道大的有點生疼,花花不解的看著出現在自己身後的揚風,困惑的蹙著眉:「怎麼是你?」
「我才想問妳在這做什麼?」只是出來裝水,遠遠就瞧見陽臺上那抹看似格外孤獨的人影,揚風最後還是無法選擇無視她:「已經很晚了!快點去睡覺!哪家女孩子這麼晚睡的?還有風很大很冷妳穿布條就站在這是想死嗎?」
「我哪有穿布條?」
「都一樣啦!快點進去!不要一天到晚讓人無法安心,都多大的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還是妳覺得曬月光下很美很浪漫?又是誰教的不切實際觀念!在這裡等半天也不會有男生來幫妳披披風關心的啦!你們人類都這樣愛幻想、腦袋又怪怪的,還自以為……」很流利迅速的數落一項又一項人類的缺點,揚風將花花帶回她房間門前,還在沒完沒了的碎碎念:「又不是鐵打的!每次都當自己是鐵人,真的是有夠……」
「噗哧!」花花低著頭,肩膀一抖一抖的,讓揚風瞬間停下自己的操心,惱羞成怒的轉開。
「呵呵呵……」一邊笑著,被關心的感覺暖過心底,花花對他揮揮手:「我會好好休息的,謝謝你!」
「知道就好!啊!我要拿水給燃燄!」終於想起正事,揚風焦急的解釋完,就拿著水火速回房了,只餘下花花留在走道,單薄的身影略顯脆弱的佇立著。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傷害你們……」幽幽的嘆息消散在夜晚冷涼的空氣裡。
轉回身拉開門把,花花一進入房裡就發現琉璃還沒有睡,手中拿著一條毫無光澤的簡樸項鍊坐在床上發呆。
「怎麼不睡?」
琉璃緩慢的抬起頭,望著她許久卻沒有回話,就在花花以為她根本是在夢遊時,琉璃的瞳眸才回復該有的光采。
「我才想問妳去哪了?」沒有正面回答問題,而是巧妙的迴避。
花花古怪的多看了琉璃兩眼:「妳沒事吧?」
琉璃搖搖頭,這才仔細看了看花花,然後才不滿的皺起眉質問:「妳哭過嗎?眼框有點紅!」
「妳才哭過咧!」自行和衣躺上床,花花還不忘回嘴。
「那就好!」琉璃哼了哼,也放下項鍊躺回床上,卻又在關燈前拋來一句匪夷所思的告誡:「記著,無論如何絕對不可以哭泣!」
「蛤?」
琉璃沒有再給她任何回應,黑暗中傳來平穩規律的呼吸聲,再再顯示出人已經睡了的事實。
也或許是她不想回答吧。
雖然疑惑,但花花還是閉上眼,安穩的入睡。
「後林是我家的訓練場所,裡面據說有各式各樣低階到高階的生物供馴獸師練習自己的技能或是尋找戰鬥夥伴,平常也有開放給尚坻皇室的人學習。」辛司爾一邊說明、一邊領著眾人朝目的地前進:「由於佔地廣大,幾乎是一座大型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