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叫什麼。
因為他在她身上時,從不叫那人的名字,彷彿他叫一下那女子的名字,便是對那人的褻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勤奮的好孩子,加更一章,姑娘們快誇誇我。羞答答!!!
☆、出事
次年六月初,聖上決意在夏季雨水來臨前,視察黃河。
一同去的有太子,幾個年長的皇子,以及索額圖等內閣大臣。
胤禛也跟了去的。
這一去便是一月有餘,直等到七月初,鑾駕才傳回信兒,說是要回了。
胤禛先派了小盛子回來跟舒倫傳話兒,意思是也就四五天的功夫就能到京。
誰知,信兒傳回來的第二天夜裡,他就回來了,那天夜裡下了入夏以來的第一場雨,雨下的很大,電閃雷鳴,似乎預示著要出什麼事兒。
雨大,胤禛進房時,渾身都溼透了。
舒倫怕他著涼,說:“裡間放了水,你洗一洗,換件衣裳。”
胤禛抬著胳膊,讓她解斜襟上的盤口,他說:“擦一擦算了,滾燙的水,熱的人越發難受,我不樂意洗。”
他怕熱已經怕成一種毛病了。
舒倫說:“我放涼了,剛才試了試,剛剛好。”
胤禛這才去洗。
舒倫把乾淨的衣服放在屏風外頭的衣架上,問了句:“不是說,過兩日才回,怎的今兒個就到家了。”
胤禛在裡頭,將水打的嘩嘩響,飛濺一片。
他說:“按原定的日子,是還要四五日,路上皇父突然傳話,叫快些,說是要儘快回宮。”
舒倫正收拾他扔出來的衣服,一抬頭,他已出來了,竟是赤條條,舒倫面上一紅,迅速的低了頭,他現在在她面前,越來越沒正經,沒顧忌了,簡直就是肆無忌憚。
胤禛見她羞澀,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們成婚也好些年了,連阿福都那麼大了,何況這兩年他們也常在一處,可他是要稍有些孟浪的舉動,她便要羞澀的臉紅。
舒倫等了好一會兒,約莫他穿好了,才稍稍抬了頭,說:“你現在越發不成樣子了。”
胤禛笑的壞,故意問:“什麼不成樣子?”
舒倫瞪他,說:“我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麼。”
胤禛見她臉又要紅,很是滿意,拿了擦頭的棉布,遞到舒倫手上,作怪:“小生失了禮儀,還望娘子莫怪,原諒了小生才是。”
舒倫聽他這般說辭,忍不住一笑,在他躺著的靠椅邊上坐了,替他擦頭髮。
他將她掖在衣服裡的錦帕抽了,蒙在臉上,吸了吸,說:“真香,真舒服,我這些時,可累壞了。說來也奇怪,我也算常出遠門兒的,以前從未覺得有什麼,只這次,總想著回來,也有些想你了。”
舒倫的手頓了頓,心裡不知什麼感覺,彷彿突然落了一滴蜜,甜的很。
他蒙著臉,她瞧不見他的表情,可她仍看著他,痴痴的。
胤禛見她半晌沒動靜,掀了帕子,偷眼看她,正碰上她低下頭,吻他的額頭,輕輕軟軟的,馨香一片。
胤禛問她:“你呢,你可想我了?”
舒倫說:“我叫小盛子帶給你的信,你沒見麼?”
他在外頭,有一日做夢,夢見了她,醒了,便寫了信給她,叫小盛子送回府。
舒倫見了,提筆回了一封,亦叫小盛子帶給他。那信,
他自然看到了,信很短,只幾個字“妾心似君心,千里同夢魂。”
胤禛說:“你今日有這份兒情誼待我,便要永遠這樣待我。若哪一日,你變了心,我…”
舒倫不等他說完,便不許他再說,她道:“你放心,不會有那一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