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我怕你哪一天連飛行都忘記了,我在此處還有點事要做,你先自己飛著玩去。”
小黑頭欣喜的叫了幾聲後,就從芮辰的身上飛了出去,當它的身體離開芮辰沒有多遠,它又變回一身英姿颯爽的大海雕直往高空飛去。
芮辰並未又走回到洞中去,只是輕輕一躍,就躍到那洞口處的岩石縫隙中長出的一棵松樹的樹枝之上,那松樹枝是橫生著的,直指向岩石之外,下面就是深深的山谷,芮辰站在那樹枝之上,那不太粗壯的樹枝卻沒有一絲的晃動。
盤腿坐了下來,芮辰才從懷中把那張桑梓林所給他的那塊白色柔軟的織物拿了出來,當初在那種情況之下,芮辰只把它匆忙的塞進懷裡,還從沒拿出來看過一眼。
那是一塊象是從衣袍上撕下來的絲織物,上面寫滿了深褐色龍飛鳳舞的文字,這些文字還好的是沒有為難住芮辰。芮辰從頭到尾細看一遍,卻是一個墜落於射桑林中的修真之人所留的遺書。遺書上所寫的是此人因想修得仙體而長壽,不懼那射桑林中的種種傳聞而涉險其中,但最終還是被困,當他在知道自己的命不久遠時,才想到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們,才想到自己為了一人的成仙長壽而背棄了他們,但最終親情遠離了他,連生命也沒有得到永遠。那絲織物上雖然寫滿了文字,但最終就合成一個大大的鮮血寫就的一個“悔”字。
這個用鮮血寫滿的悔字,卻大大鎮驚著芮辰,現實世界的親情自己已不能再擁有了,這異世中的親情卻不能再讓它從自己的手縫中流走。於是他從那樹枝上站了起來,用手一拋,那絲織物就向山谷之中飄去,芮辰的手中出一道藍色霧氣,隨後就掃在那絲織物之上,只見它頓時變成粉塵隨著藍色霧氣消失在空氣之中了。
芮辰從那樹枝上頓時直飛上高空之中,一聲長嘯也從他的嘴裡撥出,長嘯聲過後沒有多久,一個黑點從遠處疾飛而至,正是那長大了的小黑頭。它飛近於藍天白雲間的芮辰並沒有放慢度,而是直向芮辰的身體飛了過去,只見一道白光過後,那小黑頭竟然消失在芮辰的身體之中。
本想召回飛遠的小黑頭後離開此處,但小黑頭卻是突然消失在了自己的身體之中,驚愕中的芮辰忙捋起自己的左手衣袍一看,只見那小黑頭已變成一個小小的圖案印在了自己的左手臂上,當它看見芮辰在看著它時,那圖案上的一雙眼睛卻是調皮的轉動起來。
看到此處,芮辰哈哈一笑道:“你這小滑頭,連這樣的本領也有,卻不知你還有多少的本領沒有被激出來。這樣也好,我們在這裡不知呆了多久,得趕快去看看靈兒她們到了那瑞京沒有。”
說到此處,芮辰的身體就消失在那藍天白雲之間了,當他的身體再一次出現時,他已在了八方客棧的那間自己住的房間之中。房間之中的擺設依舊,就不知許山因為自己的突然離開,會做出什麼事來?
芮辰輕輕的拉開的屋門走到了院中,只見內院之中空無一人,那許山並不在後院之中,芮辰又邁開大步向著前面走出,他是想到客棧裡面去看看許山在那裡不。
方掌櫃正在客棧的一樓裡招呼著客人,當他一眼看到從內院之中推門而進的芮辰時,他的眼中頓時疑惑起來,他連忙走到芮辰的面前輕聲問道:“公子,你怎麼又回來了?姑爺還以為公子去了瑞京,他已騎馬追你去了。”
看到客棧之中人來人往的,芮辰忙拽著方掌櫃的胳臂,把他拽到了內院之中才問道:“許大哥去了多久?”
方掌櫃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後答道:“公子那夜不闢而別,姑爺猜想公子定是去了瑞京,所以也沒有耽擱片刻的騎著快馬去追公子,算算也有三天了。”
自己居然耽擱了三天之久,也不知靈兒和梓林她們現在如何?芮辰忙又向方掌櫃問道:“三天前在醉月坊的兩位姑娘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