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說,以大道話嘮的性子早就說了。
“其實我也是有名字的,嚴格的說大道只是我的職位。”滿臉都是快問我的意思,大道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表情有多損形象。
給自己倒了杯酒,君即離直接別開了眼,表示自己對這事沒有絲毫興趣。
“好吧,我知道你比較含蓄,不好意思問。”自顧自的找了理由,大道已經習慣用這種方式對付君即離的冷淡。“我叫重(g二聲)無,九重天的重,虛無的無。阿離你可要記好了啊,怎麼說我也是你未來上司,可不能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
無語的看了重無一眼,君即離沒好氣的開口。“我從沒說過要給你打工,你的臉皮還能更厚一點嗎,自戀的寵物先生?”
“你一定會成為我的下屬的,阿離。還有,不是寵物,是重無。”意味深長的笑了,不等君即離炸毛,重無立即丟出另一個炸彈轉移對方的注意力。“對了,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顧子方愛上你了?”
手裡的酒杯咣噹一聲掉在桌子上,君即離眨了眨眼,不確定煉虛境的修士會不會幻聽。
看到君即離嚇傻了的反應,重無悶笑。“這事兒蚩靈和畫影都看出來了,連那個煙濤也看出來了,我估計你家祖師爺也看出來了。”發覺君即離的眼神瘋狂的閃爍,重無更歡樂了。“阿離啊,不是我說你,怎麼在感情的問題上你就遲鈍到這種地步呢?莫非你以為顧子方那樣討好你真是因為內疚?”
深呼吸了好幾次,君即離重新撿起酒杯倒上酒。“想說笑話的話,拜託你換一個。不管怎麼說我現在是漢子、純爺們,顧蠢不可能看得出我這身男人皮底下妖孽女漢子的本質。別說他,就是柳長青那樣的老狐狸也沒看出來。所以,想讓我相信一個種、馬男會彎掉,還不如跟我說你明天就會開闢一個通道讓我帶著人馬殺回大基三,至少後者還有一點點可能性。”
唉,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甚至會找到一大堆理由讓自己相信這是個笑話。重無也不爭論,只是看著君即離笑。“好吧,隨你信不信,反正我是告訴你了,將來別怪我沒提醒你就行了。恩,酒喝了,要說的也說了,我走啦。”
等到重無走了,君即離垂下頭,眼中一片陰霾,手中的酒杯啪一聲裂成碎片,再被聚集於掌心的靈力碾壓成粉末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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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正殿中的眾人,柳長青笑了笑。“天海宮對子狐長恨的處置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吧?把子狐長恨關入禁地,卻又沒有立即選出新的宮主。雖說他們宣稱暫時沒有合適的人選,但依我看,這不過是託詞。處置子狐長恨只是權宜之計,不過是不想因為他一個人連累整個宗門。只要還活著,子狐長恨就一定會捲土重來。所以,我們並不能就此鬆懈,而是要利用這段時間做好萬全的準備。”
“常澤,嶽悠,你們去聯絡中州各宗門,告訴他們,我們放棄的那些地盤他們可以接手,算是他們幫我們對付天海宮的謝禮。我要中州所有宗門都成為我們的耳目,絕不讓天海宮有任何機會滲入。”看常澤和嶽悠點頭應是,柳長青又看向鐵嘯辰。“從明日起,內門弟子的晨課就由嘯辰負責,優哉遊哉的生活過了這麼久,也該努力了。雲清,你去指點外門弟子。”
“文鈺,我知道你挑剔,但現在不是挑剔的時候了。丹藥無論品階,只要是能用得上的,都要多煉製一些。經過十年前的清理,外門中可用的人也不少,你看著辦吧。”想到清理過後只剩下六成的外門弟子,柳長青的臉色就不好看。“書鴻,煉器堂也是一樣。缺了什麼就跟執事堂說,若執事堂沒有辦法就直接來找我。另外,小離身邊的九溪和青崖都會去幫你們。”
夏侯文鈺和宋書鴻都點頭應是,丹藥和法寶的消耗是重中之重,他們都明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