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上一般,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
不過方悅在倒飛出去之前,拼盡全力喝道:「護衛侯爺!」
那數十名親兵經數次刺殺對於眼前的情形早已經是再熟悉不過了,但是這一次卻是有些出乎他們的預料,要知道前幾次刺殺,方悅出馬,皆是將對方鎮壓,他們鮮少有出手的機會。
然而這一次,方悅上前,似乎只和對方說了一句話便被對方給震飛了出去,這如何不讓一眾親衛心感震驚。
有方悅爭取的時間,這些親兵的反應倒也不慢,當即上前結成軍陣護在了馬車之前,而道人在一擊震退了方悅之後,目光卻是落在了停下來的馬車之上。至於說護持在馬車之前的那些士卒,說實話,還真的不放在道人的眼中。
「閹賊,速速出來受死!」
自雪地當中爬起來的方悅一隻手捂著胸口,嘴角鮮血流淌,踉踉蹌蹌的行至馬車之前,瞪著道人。
一聲嘆息自馬車當中傳出,就聽得一個充滿了磁性的聲音傳出道:「道長不在山中清修,卻是涉足這紅塵,就不怕沾染紅塵是非,壞了一身道行嗎?」
這道人不是別人,正是史子渺史道人,這些時日史道人一直在尋找幾乎,只可惜前幾次卻是被別人搶了先,直到今天,自認為已經大致摸清楚了楚毅身邊的防禦底細的史道人終於忍不住出手了。
一出手,史道人便重創了方悅,唯一讓史道人失望的是,除了前兩次楚毅回京是由呂布護送之外,之後皆由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將護衛。
一擊重創了方悅的史道人頗有些後悔,早知道呂布自那兩次之後便不出軍營,他早就下手了,何至於苦等這些時日也不見呂布出那軍營。
有些等不下去的史道人這會兒看著馬車,聽著楚毅的聲音,冷笑一聲道:「閹賊,斬了你這等禍國殃民之輩,不知道能夠為貧道增加多少的功德,還不出來受死。」
史道人手中拂塵一揮,就見三千塵絲像是交織成一張彌天大網向著馬車籠罩了過來,這一擊如果說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史道人自問有把握可以將楚毅連同這馬車當場撕碎成無數塊。
方悅見狀眼中閃過一抹瘋狂之色,正欲上前拼命,然而這會兒一個聲音響起道:「老道狂妄,連朝廷列侯都敢刺殺,莫不是黃巾餘孽!」
說話之間,一隻大手自馬車當中探出,這一隻手就像是將一片天地掌握在手中一般,原本籠罩著馬車的拂塵塵絲頓時如同萬川歸海一般落入到了這一隻大手當中。
史道人只感覺自己手中拂塵之上傳來一股大力,哪怕是他當場便傾盡全力試圖將拂塵收回,結果卻是無法抵禦那一股大力,虎口劇震之下,被其帶在身邊足足有數十年之久的拂塵竟然脫手而飛。
正當史道人心中充滿了驚駭的時候,一道魁梧的身影自馬車當中走了出來,一身再普通不過的袍服而已,卻是散發著一股子令人難以忽視的勇武之氣。
一股強橫無比的氣息撲面而來,史道人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驚呼一聲,瞪大了眼睛道:「你……你是何方神聖,為何要幫助楚毅這禍國殃民之閹賊!」
黃忠冷哼一聲,隨手將自史道人手中奪來的拂塵向著史道人丟了過去道:「賊道,且記住了,殺你者,南陽黃忠是也!」
「南陽黃忠!」
史道人眼中閃過一抹血色,下一刻就見史道人所立之處,轟然炸開,拂塵落地猶如天星墜地一般,如果說史道人還站在那裡的話,怕是已經屍骨無存了。
可是黃忠卻是面色微微一變,一步踏出,可怕的氣息席捲八方,方圓數裡之內充斥著黃忠那森然殺機,卻是失去了史道人的氣息。
深吸一口氣,黃忠迴轉身形向著馬車當中端坐的楚毅拜下道:「黃忠無能,一時疏忽大意,竟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