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洪三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矛盾,雖然山賊幹了多年,但是採花這種事情還真是隻幹過一次。那是因為所看到的畫面實在是過於香豔,所以才會情不自禁,而且那次還被王可兒給反強姦了。而這個海蘭一看起來,就是正經女孩,如果把她給採了,那就是真採花了。
“我真地要做一個採花大盜麼?”洪三有些疑慮地在心裡自言自語著。
片刻之後,他給了自己一個理由,“我不採花,我只幫她卸裝。既然把臉給卸了,那我自然該把其他的地方的妝也給卸了,不然豈不是半途而廢?半途而廢可不好,嗯,就這麼幹。”
洪三打定主意之後,便乾脆一把把海蘭抱上床,然後走出門外到僧人那裡借了七八條幹淨毛巾,再接了,一大盆乾淨水來。再把門關上,坐在床邊,有些緊張地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的海蘭。
海蘭這個時候似乎已經意識到了洪三想要做什麼,她害怕而又憤怒地瞪著洪三,“你……你想做什麼?”
為了防止她放聲大叫,洪三伸手點了她的啞穴,然後很誠懇地答道:“看姑娘的樣子,應該有好幾天沒有沐浴了,現在條件艱苦,不方便沐浴,就讓在下幫姑娘擦擦身子吧。”
一聽到這個,海蘭眼睛猛地一睜,嘴巴猛地一張,洪三一看,“不好,這丫頭要尋死。”
於是趕緊隨手抓過一條包裹裡的一條自己的內褲,塞在海蘭的嘴裡,“我幫你擦身子,你尋什麼死呢?難不成你願意髒髒臭臭的過日子?”
說完,洪三又掩耳盜鈴地說道:“你故心,我只幫你擦身子,我不會偷看姑娘你的,你不要介意哈。”
介意?何止是介意?如果身有餘力的話,海蘭這個時候恨不得把洪三剁成肉醬。然而,問題就是她完全被洪三制住,別的不說,就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任憑洪三擺佈。出生以來,她還從未受過如此屈辱,當時就有流淚的衝動。但是,一想到要在這個淫賊面前流淚,海蘭就覺得不忿,於是便咬牙強忍著,只在心裡想著將來有機會,一定要手刃這淫賊,以洗刷自己今日之辱。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偷看,洪三真的用一隻手矇住自己的眼睛,一手來解海蘭胸前的鈕釦。然而,恰恰是因為看不到,他的手才在海蘭的胸前摸索了好一陣,掠過敏感部位好幾次之後,才終於摸到了正確的鈕釦位,然後順著,將紐扣一個個解開。解完紐扣,又要從胸往下摸,摸到腰間,再摸到後背,才把肚兜也掀開。
等到海蘭的整個前胸和腹部都完全暴露在洪三面前之後,洪三才停手,用手摸到水盆裡去找毛巾蘸溼了來幫海蘭擦身子。因為隔著毛巾,可以感覺到海蘭那充滿生機與彈性的面板,所以洪三擦得格外認真,每一寸都不敢放過。每被擦一下,海蘭都覺得羞恥到了極點,只恨不得抱著洪三一起去死。但是她這時候死不了,也沒辦法讓洪三去死,所以只能無可奈何地強忍著,內心的煎熬難以言表。
她如此難過,洪三那邊卻也不太好受,他幫海蘭擦身子的時候,觸控到海蘭身子的感覺,讓他頗有飄飄欲仙的感覺。這時候,他除了由轉職為採花大盜賊的衝動之外,還有把手拿開,細細欣賞海蘭胸前春光的衝動。
你要說洪三無恥,他也算是無恥到了極點,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卻不知道怎麼地,偏偏放不開,嘴裡不住地自言自語道,“說了不能看,就不能看,做人要將信用……”
這樣一邊擦一邊碎碎唸了老半天,在洪三就快要把海蘭前半身每一個角落都擦乾淨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偷偷地把擋住自己的手給稍微叉開一條小縫,然後眼睛再慢慢張開,一邊張,還一邊小聲嘀咕道:“偷看不算看,偷看不算看……”
結果他只嘀咕了兩句,便噶然而止,因為海蘭胸前的春光讓他的鼻子猛地一熱,一陣鮮血便從鼻孔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