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問經藏有這麼一個全能的女人,在家可當床伴,可當廚娘,可當婢女,可當寬心丸,可當出氣筒,到了外面能夠給其爭光。除此之外,所有人對書依依的印象相當模糊,就連問經藏都不知道書依依什麼時候實力變得如此強悍,無限接近大能,比問經藏還要強一些。
書依依對問經藏的解釋也很簡單:“你忙的時候,我每天就在家裡發呆。每天看著太陽等著你回來,時間長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陽光有了依賴感,尤其是早晨的陽光,我會覺得格外的舒服,不知不覺的實力就在進步,就這樣。就得到了傳承,也到了這般地步。”
所有人都覺得匪夷所思,可偏偏就是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了。傳承者都坦然傳承虛無縹緲,與其靠人海戰術去尋找,還真的就不如靠機緣。' '書依依這樣也符合傳承有序,尤其是束晨一族的特點,本就是與陽光想輝映,是洪荒九族內在位面內戰鬥最強的種族,只要有陽光的地方他們戰鬥力就會提升一倍,尤其是那些擁有領域世界的束晨大能,只要將敵人拖住到自己的領域世界內,領域的壓制和陽光的提升就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
束晨一族不是最強的戰士,卻能夠在某些特定的條件下,成為最強的戰鬥種族。書依依在大家的眼中不善戰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到了束晨一族的傳承,如此一來新世界的開啟也就水到渠成。
大千世界內的強者齊聚某個空曠位面,就連蟲族的強者也得到了批准可以到現場觀禮。
遠在大千世界超然之外的司空隆覺得成竹在胸,在原界內運作好。只要這裡的空間座標與原界連通,肯定會賣給自己,付出多的代價無所謂,能看到滅門摘星竹籃打水,才更讓他〖興〗奮。
滅門摘星也是抱著一樣的心理,他甚至比司空隆的想法更簡單。只要不讓司空隆得到就好,全然不知一切都在司空隆的掌控之中,他還以為司空隆已經大意的等待著自己印證這裡後直接劃給他,沒想到吧,這邊還有一個古老的傳承,估計是這個世界前一任主人留下的某種印記,不管如何,滅門摘星很高興,他甚至做好了司空隆已經知曉自己舉動的打算,只要問經藏準確的開啟,就算空間座標無法控制也無所謂。
多方的心思匯聚起來,新世界的開啟,進入倒計時。
李真機是最後一個到的,在他的身邊,有著數百的蟲族大能,還有刑滅一族的所有大能,作為九族中唯一一個萬年大能,李真機在刑滅一族內擁有著絕對的話語權,刑滅一族的大能也都被他洗了腦,眼中只有族長沒有其他,至於騰雲閣和聖天皇朝,不過是李真機為了掩飾自己身份的所為,根本就沒能入得他的法眼,多年來竟然一個大能者都沒產生,除了廢物二字,他甚至都不願意多看一眼。'U點'
作為人類的叛徒,如果不是這新世界,李真機就算身邊有數百的大能保護,大千世界也會對其進行圍攻,成功與否另論,這樣的人類叛徒,是不能被容忍的。
所以當李真機出現之時,整個位面附近的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位面之內更是完全凝固住,如果不是新世界的誘惑太大,多少在戰場上曾經拼命死殺過的面對面,早就打起來了。
太攀龍象,永狐苦兒,戰雀李果果,幸符地藏,將羿天下,刑滅真機,仰歷問經藏,束晨書依依,以及一個同樣名不見經傳的蒙賁柴,湊成了洪荒九族的所有傳承者。
蒙賁柴是一個冷漠的大漢,表現的很低調卻有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實力大能,是真真正正的隱修家族,如果不是新世界,相信即便大千世界和蟲族激戰都關鍵時刻,這個族群也只是會在區域性戰場儘自己的一份力而不會大張旗鼓的出現。
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問經藏,沒人有耐心再等哪怕一瞬息,都已經等待了太久,期盼了太久,新世界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