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忠,問問玉蘭,炎黃商會運送的武器糧草什麼時候到,還有天醫閣的人。”楚靖瑤揉著脖子說。
楚忠出現在楚靖瑤的身邊,恭敬的說:“玉蘭和玉蓉再有三天就到了,另外主子,玉琴和玉蝶也跟著來了,還有就是楚烈和楚義也想來。”
楚靖瑤放下手中的筆,敲著書案說:“讓楚烈和楚義給我待著,京城和冥域總部不能沒有人,讓人盯緊了百官,我可不想緊要關頭背後有人捅刀子。”
“是。”
想了想,楚靖瑤看著楚忠說:“跟楚烈和楚義說,後方比前方更重要。另外,你帶人去接一下玉蘭她們。”
看著楚忠消失的地方,楚靖瑤的嘴角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左相,蒼狼部落首領宇文寒天,你們準備好了嗎?”
戶部員外郎慘遭滅門之禍,現場只有一個血紅的冥字,朝堂震驚,這是繼李御醫滅門之後,楚國第二個官員被冥域滅門了。
早朝之上,左相言辭激烈的請求朝廷剿滅冥域,等左相說完之後,鎮國公不緊不慢的出列。
“陛下,這是戶部員外郎,在發往崇州糧草中動手腳的罪證,請陛下御覽。”鎮國公將手中的一疊紙交給杜延盛。
“什麼?在糧草中動手腳?”
“這是通敵賣國的罪狀啊。”
楚皇低著頭看著手中的紙,臉色沉了下來,正在這時候,外面高聲通報,“陛下,崇州八百里加急。”
“傳。”楚皇有些急切的說。
一個風塵僕僕的將士走上殿來,雙膝跪地,俯首叩拜,“末將北營偏將孫庭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卿平身,將塘報呈上來。”楚皇險些激動的站起來。
杜延盛將塘報呈給楚皇,楚皇開啟塘報看完,將手中的塘報往御階下一扔,怒聲說:“將兵部尚書崔友年拿下。”
“陛下,微臣冤枉啊。”崔友年跪在地上連連叩首。
“冤枉?”楚皇冷哼一聲,指著跪在地上的崔友年,厲聲呵斥,“你與崇州軍需官龐胖子內外勾結,侵吞崇州軍餉,讓我崇州三十萬大軍,穿著破損的盔甲,拿著連燒火棍都不如的武器,餓著肚子與蒼狼族交戰,致使我崇州二十多萬的將士無辜枉死,你還敢說冤枉?”
百官譁然,低聲的議論著,這崇州軍連失三城的原因,竟然是因為這個?
“來人,將崔友年抄家下獄,等擊退蒼狼再行處置。”楚皇憤怒的說。
“鎮國公,右相。”看著被拖出去的崔友年,楚皇面色陰沉的開口,“命爾等,負責兵部事宜,查察還有何處剋扣軍餉,一經發現不必奏明直接滿門抄斬。二公主說的不錯,楚國的將士浴血守衛著我楚國的邊疆,像崔友年,龐胖子這等惡賊,不誅殺如何對得起我楚國千千萬萬的將士?”
“陛下聖明。”
御書房,楚皇將一封信遞給鎮國公和右相說:“瑤兒說,楚國官員制度陋習太多,將士們的保障也不夠,如果再不改制,將會釀成大禍。”
鎮國公和右相看著楚靖瑤的信,右相捋著鬍鬚說:“陛下,想來二公主心中已有對策了,等二公主回來,再討論吧。”
楚皇點點頭,嘆了口氣說:“朕本來打算藉著這個機會,懲治一下左相,可是瑤兒在塘報中隱晦的說,現在懲治左相不是時機。”
右相呵呵笑著說:“二公主說的沒錯,如果不能連根拔除,那還不如不動。”
“但是我們要防著他,從他安排人在糧草中動手腳來看,他有可能會派人刺殺二公主。”鎮國公隱約有些擔憂的說。
“放心吧,哀家的乖孫可不是那麼好動的。”御書房的門開啟,皇后扶著太后走了進來。
“參見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