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不在。”陸琛淡然的回答,“我家在華盛頓,只好委屈你和我跑一趟了!”
“你不是說紐約最好的醫生在你家裡嗎?為什麼你家會在華盛頓!”戚曉有一種被人欺騙的感覺。
“為什麼紐約最好的醫生不能在我華盛頓的家?你的邏輯有點問題。”陸琛用看白痴的眼神瞥了她一眼,“都說一孕傻三年,你才剛剛懷孕就變傻了嗎?古人誠不欺我!”
戚曉突然心裡一動,大腦還沒斟酌好言辭,一個問題已經脫口而出,“你和傑鈺是什麼關係?你們認識嗎?”
“認識。”陸琛的回答讓戚曉的神經立即緊繃起來。
“我和他的關係嘛,就像你和顧毅君一樣。”陸琛意味深長的回答。
戚曉瞪了他一眼,刻意忽略掉心底那一絲煩悶的感覺,別過眼神,不想再和他說話。
翌日,她從紐約輾轉到了華盛頓,渾然不知顧毅君正在紐約翻天覆地的找尋她的蹤跡。
陸琛雖然沒有囚禁她,但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
他也不會故意的限制她的自由,但她想去哪裡也必須要跟他報備一下。
戚曉和陸琛,似朋友,似上下級的關係,偶爾也會相處的分外和諧,隨著越來越瞭解對方,她對陸琛少了幾分陌生和害怕,多了幾分熟悉的瞭解。
她逐漸摸清了他的脾氣,他雖然喜怒無常,但是屬於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百倍還之的人物。
他經常會帶她在m國各地跑,但差不多一個月也回紐約一次,讓她去分公司視察,戚曉當然不知道,她每次去分公司的時間都是顧毅君前腳剛離開紐約的時候。
她儘量保持著寧心靜氣的情緒,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房間裡閉門不出,陸琛說的沒錯,在她懷了一個半月後,她妊娠的反應就很明顯了,小腹時常墜墜的疼,有過一次流產的經歷,她知道這種狀況很不好。
她越發的不敢再亂來,每天都要喝中藥,陸琛也會安排他的家庭醫生經常給她診斷。
她沒有住在他家,在紐約租了個房子,只不過應陸琛的要求,是用別人的證件辦理的,偶爾他帶她離開紐約,她也不會問原因,因為陸琛根本不會給她答案。
張梅每天陪著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她,戚曉的孕吐很嚴重,小腿還會經常的抽搐,在三個月的某一天,她因為喝了一杯涼水,下身竟然見了紅。
幸好陸琛及時趕到,把她送進了醫院,在醫院觀察了幾天,再三叮囑她要好好調養,戚曉才被批准出院,這時候的她,已經形銷骨立了,巴掌大的小臉一點兒血色也沒有,眼窩微微陷著,一雙眸子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她第一次知道,原來懷孕這麼痛苦,茶不思飯不想,輾轉難免,陸琛很忙,來的時候並不多,有時候開心,有時候難過,有時候鬱悶,有時候帶著病態的快感,總之,他每次來都被戚曉毫不留情的敲打一頓,然後轟了出去。
難得陸琛十分縱容她,也許是看出了她的難受,又也許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相處久了,彼此找到彼此的性格,慢慢的也能聊到一起處。
戚曉這段時間的心情比之反覆無常的陸琛更易怒,一點點不高興她就想發脾氣,一日比一日嚴重的孕吐折磨的她快要發瘋,給她一種生不如死的感受。
這樣的她根本就懶得慣陸琛的臭脾氣,難受的厲害的時候,她甚至想過,乾脆惹惱了他,他一槍打死她算了。
她偶爾會想起顧毅君,想起她肚子裡的孩子會不會像他那個混賬父親,恨意漸濃時,她會忍不住的大哭,但有一次她的大哭直接導致了她住了醫院,胎兒險些不保,被陸琛冷暴力外加毒舌了一頓後,她不敢再亂動情緒。
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