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的事兒呢,這不,穿著睡衣拖鞋就出門了。”
戚曉囧囧的目光落在蕭教授好比麻布袋的睡衣身上,偏過頭,抿嘴一笑。
“顧總裁,你下次叫我來能不能事先說明一下情況?我難得休息一天,剛準備早睡,明天好早起,你就把我從被窩裡挖出來了,好好的休假就沒了,最關鍵的是,我衣服都沒有換,儀容不整,剛剛出門被好多人都看見了,你讓我回去如何面對那些鄰居啊。”蕭教授悲憤的說著,叨嘮模式開啟,“光天化日之下,我一個老頭子居然穿著睡衣招搖過市,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戚曉被他文縐縐的‘成何體統’聽的眼睛變成了蚊香眼,她可算是對這位大名鼎鼎的蕭教授的迂腐,磨嘰的性格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了。
顧毅君面不改色,顯然早就對他的絮絮叨叨習以為常了,他淡定的把對方推到了沙發前,言簡意賅的吐出三個字,“包紮。”
蕭教授一臉悲憤的扯了扯古板的睡衣下襬,認命的給三個鼻青臉腫的小娃娃處理傷口。
很快,三個玉雪可愛的小天使就變成了臉上貼著白紗布的小木乃伊,三人排排坐的坐在一起,互相對視一眼,然後戚小小率先笑著開口。
“小景,你好醜。”
“小小,你也一樣的難看。”歐陽景反唇相譏,“還有,我比你大幾個月,你應該叫我景哥哥。”
“對啊,我是你冉姐姐。”歐陽冉也萌呆呆的附和。
“…不好意思,剛才風大,我什麼也沒聽見,你們在說什麼?”戚小小對他比這兩個熊孩子小几個月的事兒耿耿於懷了兩三年了,每次提起,他都含糊的搪塞過去,堅決不肯叫哥哥姐姐。
凌薇見他囧囧的樣子,忍不住的捧腹大笑。
“小小,你的傷還痛不痛?”戚曉憐惜的摸了一下他臉頰上的傷口,餘怒未消。
“不痛了,老媽。”戚小小乖巧的搖頭,“就是當時有點疼,其實就是一點皮肉傷,不要緊的。”
縱然知道這的確是一點小傷,但看到自己捧在手心裡的兒子被人弄的險些瞎了眼睛,她依舊鬱郁難平,對孟家和方家更加不喜了起來。
“蕭教授,他們臉上的傷不會留疤吧?”戚曉詢問。
“這位夫人,你想的太嚴重了,這三個孩子就是被指甲刮破了一點皮,不會留疤的。”蕭教授一本正經的回答,“還有,你的兒子受傷了,你的丈夫為什麼不在場?身為父親,他居然沒在場!實在太不稱職了!”
他話音落地,客廳裡的眾人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向顧毅君,眼神滿是幸災樂禍的色彩。
顧毅君陰測測的盯著無知無覺,仍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錯話的蕭教授,好半響,才幽幽的擠出一句話,“蕭教授,我前兩天好像才跟你說過,叫你少讀書多看報,少治病多吃藥,怎麼,你沒聽進去嗎?”
“我聽進去啊。”四十好幾的人做出無辜的表情,畫面還是蠻有喜感的,“這不,我今天我就特地休息了一天,看了一天的報紙嗎?”
眾人轟然而笑,凌薇靠在歐陽的肩膀上,笑的花枝亂顫,就連戚曉也是嘴角抽搐,憋笑憋的相同痛苦。
顧毅君森森的磨牙,剛想開口,戚小小就不滿的插話,“我老爸就在這裡,你難道是近視眼嗎?既然是近視眼,出門為什麼不戴眼鏡?”
凌薇再也忍不住了,哈哈的大笑聲險些把房頂給掀破了,其他人也是啼笑皆非。
蕭教授依然無知無覺的環顧了四周一圈,傻傻的問,“你老爸就在這裡?在哪裡呢?”
蕭雨對她父親愚蠢呃行為已經無語了,她忍無可忍的看了一眼顧毅君,“父親,顧總裁就是戚小姐的丈夫,這位小公子就是他們的親生兒子。”
只要是在b市生活的人,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