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一黑他的前妻。公主莫急,待明日屬下就叫他們傳一些那前妻的壞話出來。”
還是快算了吧,一個女子敢棄夫私奔,沒準就是有著什麼說不得的隱情,何苦再去壞人家的名聲!
我忙擺手,道:“算了,算了。不去管他前妻如何了,只按照咱們的計劃,進行下一步吧!”
輿論已經造成,按照計劃,接下來,就該是百花羞公主對那叛軍首領也心生好感了。
這事不能指望柳少君與織娘兩個,得靠我自己親自出馬來演了!
沒過兩日,我就特意出了趟京城,好巧不巧的,在回城的時候遇到了義安公主海棠。
不管在私底下關係如何,在人前,兩人該走了場面還是要走的。我停下車來與她寒暄,待要分開時,卻有個青衣小廝從後面策馬追了過來,叫我道:“請公主留步。”
那小廝長得眉清目秀,急匆匆下馬跑到我的車前,從懷裡掏出封信來遞交給我,道:“這是我們首領——”
不等他話說完,我趕緊咳嗽了一聲。
那小廝甚是機靈,聞聲立刻就閉了嘴,偷偷瞥了一眼旁邊車上的海棠,這便就改了話風,又與我說道:“我家主子請公主收下此信,說他所思所想,盡在信中,望公主珍之重之。”
我忙把那信接了過來,匆匆塞入袖中,與那小廝說道:“你快些回去吧。”
小廝卻是不動,只又問我道:“公主可有什麼話要捎給我家主子的?”
我先心虛地瞥了瞥不遠處的海棠,這才低聲與他說道:“回去告訴你家主子,他的心意,我知道了。”
小廝點頭應諾,打馬迴轉。
海棠車駕一直就停在不遠處,此時才又靠上前來,車窗簾子一掀,露出海棠一張俏面,她向著我微微冷笑,譏誚道:“三姐姐果然是個識時務的人呢,這是又忘了那位蕭侍衛,改投他人懷抱了?”
這話著實難聽,我不由拉下臉來冷哼了一聲,嗆她道:“你也別說酸話,又沒人攔著你怎樣。”
說著又故意湊近了她,壓低聲音說道:“不過,說來也是奇怪呢,你雖樣樣都比我好,可那些男人們卻是個個眼瞎。天上的那位自不必說,寧肯受天雷之罰也不肯要你。蕭山那裡對我是痴心一片,你以身犯險都誘他不動。眼下,就連這北邊來的這位,都點名要我這個再嫁的公主,瞧不上你這位假冒的呢!你再好又能怎樣?有本事把這首領搶了去啊!”
這般處處都往人痛腳上踩,果然是最招人恨的。
海棠那裡面色驟變,咬了銀牙,惡狠狠地瞪著我,眼中似要能噴出火來。很好,只瞧她這個要吃人的模樣,十有八九定是要上鉤了!
我心中暗驚,面上卻只做出得意模樣,又冷笑了兩聲,這才命車伕駕車離開。
直走出去老遠,後面海棠的車駕都瞧不到了,扮成車伕的織娘才敢回頭,低聲感嘆道:“公主娘娘,您這氣人的本事,也真是到了爐火純青地地步了。”
我打了個哈哈,謙虛道:“過獎,過獎了。”
又過片刻,那變幻成送信小廝的柳少君從後追了上來,瞧著四下裡無人,跳上車來,問道:“怎樣?那海棠可有上當?”
織娘搶著答道:“絕對要上當!你是沒看到,咱們公主只說了幾句話,就把海棠氣得面色都變了,恨不能當街就撲過來咬人呢!”
我抬手止住了織孃的話,又問柳少君道:“白珂那裡情況如何,可有訊息?”
柳少君答道:“他眼下正隨朝廷大軍駐紮在城北,不見有什麼異動。”
我想了一想,吩咐道:“先不要驚動他,暫看海棠行事,一旦她私下裡與那叛軍首領有了勾連,咱們便誘殺白珂,再嫁禍到那首領頭上,叫海棠與那首領回北疆相愛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