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邊的享樂之中,那兩名男子表現更是奇異,竟然眼神‘迷’離如痴如傻,等到方言進入房中,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卻是那名‘女’子,警惕地望向四周,而那兩名男子依舊茫然無知地伏在那‘女’子身上,對周圍的一切宛若一無所知。
方言此刻仍然催動著隱身斗篷,若非‘門’被推開,那‘女’子也不可能發現,發現有異她立刻推開身邊兩人,赤著身子向‘床’下一滾,可她如何有方言的動作快,一隻帶著鱗甲的黑爪已經握住了她白皙的脖頸,地上散落的衣物和幾個儲物袋,也全部落入了方言的手中,這‘女’子頓時嚇得全身發抖,一動也不敢動。
那兩名男子早被魔藤縛住,此刻才突然驚醒,一連聲地大聲叫喊,奮力地想要掙脫開來,可他們哪裡會是魔藤的對手,不過數息時間就癱軟下來。隨後魔藤又向著那名‘女’子伸展出幾根纖細的藤蔓,像妖獸的觸手一樣靈活地一捲而去。
“大人莫要殺我,想要什麼儘管吩咐,奴婢無有不從,只求放過奴婢一條賤命。”這‘女’子被嚇破了膽,不說眼前凶神惡煞一般的黑煞,那詭異地將兩名男子瞬間擊殺的綠‘色’藤條,更是令她心驚膽戰。此時她已經誤以為眼前看不見身影的修士是一名魔修,而魔修的手段最是詭異殘忍,怎不令她膽寒。
方言卻未直接回答,而是看了那兩具屍身一眼,淡淡地問道“採補之術,道友是祝長生的僕從,卻暗中修煉了採補之法,怕是他也不知吧?”
“你是,哦不,大人是主人請來的貴客吧?奴婢卻是失禮了,還請大人責罰。”這‘女’子聞言臉‘色’一鬆,這祝長生平日裡結‘交’的修士頗雜,有一名魔修也在情理之中,只要他不是來此尋仇的就好,至於剛才的事只要這人不說,祝長生又如何知曉,說罷還向方言拋了個勾人的媚眼。
見方言並不為所動,她又急忙解釋道“這兩人不過是附近的散修,主人長久未歸,奴婢在外出尋找時順手帶回來的,除了平時幫奴婢做些雜事,也就是修煉時有些許用處,大人殺了也就殺了,奴婢絕不敢有半分怪罪。至於這採補之術,的確是瞞著主人偷偷修習的,只怪奴婢貪戀這功法進階之速,以後再也不敢了。”
“主人?這麼說來道友是那祝長生的‘女’僕,而他不在道友就敢隨意而為,難道這裡只有道友一人在此?”
那‘女’子一聽大驚失‘色’,慌忙跪倒在地“大人饒命,求大人切莫將此事告知主人,奴婢願為大人做任何事情,這間‘洞’府中還有一些絕‘色’‘女’修,奴婢也願意奉上,只求大人莫要告知我家主人。”
“哦,還有人在此,現在何處,帶我前去看看。”方言有些吃驚,他都已將這裡全部檢視了一遍,並未發現還有他人。
這‘女’子卻自以為得計,眼前之人雖然看不見身形,但魔修貪財好‘色’的名聲她還是略知一二,而且她的採補之術說來也可能是來自一名魔修,當即再無顧慮,一臉媚態地咯咯一笑,對方言說道“大人不會讓奴婢這般光著身子帶大人前去吧,還請賞下衣物,這就帶大人前往。”
聞言方言默不作聲,只是隨手將魔藤收起,黑煞鬆開手退在一旁,仍是死死地看住這‘女’子,方言就將手中的幾件‘女’修衣物拋了過去。那‘女’子接過之後,雖然看不見方言的表情,卻依然在方言面前賣‘弄’起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