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低階疼痛,一種是高階疼痛……然後,我兜裡就多了這麼盒煙。”
“我靠,你也太黑了吧!”鐵鍬翻身下了診療臺,到處找打火機。找了一圈,才想起自己兜裡有。他點了煙也不回診療臺,直接拿張椅子坐在桌子旁。
雲白韶翻著白眼,道:“不想抽就放下,哥留著孝敬別人。”
“哼哼……”鐵鍬吐著菸圈,不客氣的道:“你剛才嚇唬我半天,先孝敬我吧!”
“嗨呀,剛教訓完你,脾氣就見漲!”雲白韶直起身子,橫著眼睛道:“鐵鍬,看來我給你的笑容,有點早啊……”
鐵鍬咧嘴一笑,道:“我就漲脾氣了,怎樣?”
“我今天非得給你動幾個手術……”雲白韶剛要拿傢伙。鐵鍬出手如電,手術刀和拔牙鉗子都抄走了,盤子裡就剩下幾根消毒棉籤……
雲白韶這才反應過來,鐵鍬為什麼要找火機,為什麼坐在桌子旁邊。
“雲白韶,你做不做手術啊?”鐵鍬一手舉著鉗子、一手舉刀,嘴角還叼著煙。要是戴頂寬沿帽,活脫脫一個準備決鬥的西部牛仔。他道:“我沒上過解剖課,但打架的時候不少。當初,我們寢室四匹狼打群架,到你這治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覺得打架和解剖有一定的共通點,就是用手裡硬點的傢伙,往別人身上招呼……”
“兄弟,我剛才和你鬧著玩呢……”
“玩?”鐵鍬瞪著眼睛,找後賬了。他道:“藍色小藥片的事,也是玩?”
“呃,這事……我是在幫你……”
“幫我告訴雲非遙,讓她威脅我?”
“我就是覺得好笑,隨口說說……哎呦,你手上有傷,打人會傷口崩裂……哎呦,大家都是兄弟。你還是用手打,別用腳踢了……”
五分鐘後,雲白韶趴在診療臺上,姿勢就像瘋狂過後的小受。白大褂全是腳印,屁股的位置,腳印特別濃密。
鐵鍬坐在椅子上呼呼喘氣,要不是身上有傷,還得多踹五分鐘。他把鉗子和手術刀扔進盤子,道:“別撅著屁股勾引我,老子不喜歡男人。”
“鐵鍬,你還真踢呀。”雲白韶揉著屁股,翻身上了診療臺。他唧唧歪歪道:“我就嚇唬嚇唬你,你可倒好,把我的屁股都踢開花了。”
“我只要想起藍色小藥片的事,就恨不得爆你的菊!”鐵鍬恨恨的道:“要不是被雲非遙拿這事威脅我,我也不會那麼倒黴。”
“行了,你都踹了我一頓,就消消火吧!”雲白韶擺了擺手,很認真的道:“鐵鍬,你和莫顏怎麼樣了?”
鐵鍬沒做聲,不太想談論這事。
雲白韶的聲音,沉了下來。他道:“鐵鍬,當初你和莫顏的事,全學校都知道……”
鐵鍬知道雲白韶是什麼意思,他道:“我和雲非遙之間,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沒別的關係。所以,你不用提莫顏的事了。”
雲白韶見主動挑破了話題,也就不繞彎子了。他道:“鐵鍬,咱們關係不錯,有話我也就直說了。你對莫顏的感情有多深,我一清二楚。莫顏對你什麼樣,我不敢說。但你和小遙在一起,莫顏肯定得傷心……”
鐵鍬看雲白韶沒完沒了的提莫顏,終於不耐煩了。他道:“我都說了好幾遍,雲非遙和我真的只是朋友關係,你還想怎樣?”
雲白韶一翻身坐了起來,道:“鐵鍬,別看咱倆都是處男,但我總你大兩歲,很多事看的也你清楚……”
“別忽悠了,就你還處男?”鐵鍬截口道:“雲非遙說你出去鬼混,光著屁股讓人攆出來,當我沒聽見呢?”
雲白韶急赤白臉的道:“我當時剛脫完衣服,還沒等進去,警察就衝進來掃黃……”
“不用說了,這事打住!”鐵鍬對雲白韶的風流史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