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韻未盡,他的手又開始在她身體的曲線上緩慢輕擦,她從暈眩中醒神,見他一臉的意猶未盡之色,先前被撞碎的屈辱感光速回歸,扭動身體開始死命掙扎。
怕強行壓制會弄傷她,他只得搬出殺手鐧,“你如果還亂動,我就再要一次。”
她果真不動了,雙眼含淚地瞪著他,從未想過這個男人竟然可以混蛋到這種地步。
他抿唇微笑一下,見她臉上紅暈未褪,眸內恨意翻湧,只覺得她此刻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可愛。
下腹之處又熱起來,但停車場確實不是個好地方,如果不是被她氣得理智盡失,他不會選在這個地方。抽身退出,他拉起她開始動手整理兩人的衣服,恢復衣冠楚楚後他才去解她手腕處的領帶。
她雙手一得自由抬起就往他臉上招呼,卻再一次被半空攔下。吻著她腕間被領帶勒出的紅印,他的語氣有些不可思議,“還真下得了手,那麼大勁,是想一巴掌打死我?”
她連“混蛋”都不想罵了,奮力推開他往出口處走,邊走邊掏出手機給郗非寒打電話。她沒忘記,外面還有一群虎視眈眈的記者。
郗非寒很快接通,“節節,怎麼了?”
“非寒,我在……”“思路”二字還未出口,手機毫無預兆響起關機鈴聲。
苦笑一下,她繼續往前走,背後傳來腳步聲,不過兩秒,她便被強勢得不容抗拒的力道扯回去。
他已然換過臉色,嚴厲得不似任何時候,沉聲道,“先前的教訓還不夠?還想再去當一次名人?”
“不要你管!”哪怕走出去會被那些記者掐碎吃了,都好過面對一個恨到骨髓的男人。
他眸色越黯,卻是怒極反笑,“不要我管要誰管?郗非寒?你以為他還有閒情逸致來管你?”
她無言以對,只得沉默地把視線別向半邊。
他扯著她回到之前兩人糾纏的車子邊,從包裡掏出下樓前問Freya要的車鑰匙開門,不顧她反抗強行將她塞進駕駛室。
把鑰匙塞到她手裡,他的聲音冷得沒有一點溫度,“不要我管你就自己開車回去。”說罷“砰”一聲砸了車門轉身就走。
作者有話要說: 好一股混蛋氣息撲面而來啊~~~~~偶寫 H 還是一樣的無能啊~~~~姑娘們將個爛就看看就可以了哈~~~~
我解釋一下~~嗯~~就是關於那封被曝光出來的情書,不是司念拿出來的哈~~~和他沒關係~~~季節第一個就懷疑他,所以他才那麼生氣~~~至於是誰~~大家不妨猜猜看~~~
☆、犯錯·缺口(1)
整整五天,季節沒有踏出過家門,門外的世界裡,八卦新聞依然在炒,她“小三”的罪名早已經板上釘釘、深入人心。
出了這種事情,自然是沒有心情上班的,打電話去公司跟郗非寒請假,他倒也爽快,半點不猶豫一次性批了她半個月。
就像與世隔絕了一般,她完全和外面的花花世界脫了節,除開從思路回家的當天晚上見過甄小陸一面,接下來幾天再沒有與人接觸,如果不是偶爾自言自語幾句,她幾乎要變成了啞巴。
那日在思路停車場,紀司念把車鑰匙扔給她卻並未交待車是誰的,不過倒是並不難猜,他辦公室除了Freya就是甄小陸,甄小陸最討厭大紅色,所以車子九成應該是Freya的。
季節沒有Freya的聯絡方式,思路的電話又不願意打,只得找甄小陸確認,得到肯定答案後,又請甄小陸幫忙還車。
離家那麼多天,冰箱裡什麼都沒有,於是列好要買的東西簡訊傳給甄小陸,再次麻煩她幫忙去超市採購。
甄小陸來也匆忙去也匆忙,放下大包小包便告辭出門,說是聖誕夜要和支愷一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