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英武臉上閃過了一絲的得色。他就知道只要父親過來他就能夠揚眉吐氣。心中一動,他偷偷望了塵玉音一眼,貪婪之色一閃而逝。
東方不敗心有所感。順著他的目光剛好相撞。
哼,東方不敗一聲冷哼。陳英武瞬間避開了目光,心中不知為何有些惴惴。原本父親來了。他應該是這裡最強的人,可是剛剛竟然在跟東方不敗對視的時候他竟然退縮了。他竟然退縮了,這不能忍受!
“父親,就是龔會濤這個叛徒勾結這個潛入我們海藍學院的賊人打傷我的,對,就是在這樣,他是賊人,那個女的也勾結賊人,讓賊人偷入了我們海藍學院,是內奸、是內鬼、是叛徒,也要抓住她!統統抓走!”
說到這裡,陳英武的臉上一盤猙獰之色,雙眼血紅。這大概是他第一次這麼誣陷人,因而說著說著就氣喘不已,連他修習的天階玄功都起不到什麼作用,滿頭大汗的。
看到兒子的表現,陳求真臉上帶著一絲的滿意之色。以往他雖然寵愛這個兒子,可是對他同樣不滿,沒有想到短短數月不見竟然有了這麼大的長進,可喜可賀。
“陳公子所言證實,方勝此人正是外來的賊人,勾結了龔會濤打傷了陳公子,女子也是同謀!”
孫武靈和賀萌異口同聲大喊道,兩人對視一眼,都對彼此不屑一顧。面對陳求真的時候,他們都下意識的把戒律長老給過濾了,誰不知道只要在執法長老的面前說戒律長老的事情那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當初在他面前說戒律長老什麼的人,都被執法長老打的半死,他們可不想享受這樣的待遇。據說,當初執法長老曾經在戒律長老的手下吃過癟,早就恨死了戒律長老。
“你…你們汙衊人……”
塵玉音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這麼無恥,當著他們的面竟然敢這樣顛倒黑白,實在是可惡到了極點,人品低劣不堪。
可是,她畢竟很少跟人爭辯過,除了這一句話之外竟然一句也說不出,氣的她臉都漲紅了,卻也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喂喂喂,你們可不能顛倒黑白啊,我可是一下都沒有動手啊,明明都是這位兄弟打的,為什麼要把仗算在我的身上?哪有不想要強給的啊!”
說話的時候,東方不敗的手指指向了龔會濤,剛才在動手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準備,覺得只要自己沒有動手就沒有把柄,那麼就算是對方身後的人出頭也沒有絲毫的辦法,畢竟這裡是海藍學院,凡事要講究證據的。可是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些人竟然這般沒有下限,竟然就這樣直接的誣陷,無恥的讓人不齒,讓他恨得牙癢癢。
龔會濤一聽到東方不敗的聲音。心頭一跳,再也沒有剛剛的硬氣。他不住的磕頭道:“陳長老饒命啊,饒命啊。都是他的指使,是他指使我這麼做的……”
得了,東方不敗一句話沒起到絲毫的作用,這個罪人反而開始了攀咬他起來了。
看到這一幕,陳求真面色不動,陳英武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喜色,貪婪的望著塵玉音,彷彿塵玉音已經到了他的手中,成了他的玩物一樣。
“我指使你?我可沒有你這樣咬人的狗。再說了就你們這一群東西,看一眼都讓我噁心半天,我還指使你,不要讓我噁心死了!”
“不要說了,龔會濤你罪證屬實,罰你鎮壓一年,立即執行!”
陳求真一句話決定了龔會濤的命運,根本不顧龔會濤不斷的磕頭求饒。在知道此人原本是兒子的手下,最後竟然打了兒子一頓之後。他就已經在此人身上打了一個叉號,想來只要鎮壓在荒塔之下,此人能不能活過一年還要另說,這等螻蟻根本就不知道他動手。
龔會濤聽到了自己的命運。撲通一下失神的做到在地上,一臉的茫然。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這麼一個下場,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