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觸碰著雲天哲的頭髮,雲天哲猛地站起盯著墨雪嬌。
墨雪嬌向他要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了。
墨雪嬌有些驚恐的看著雲天哲,看著墨雪嬌那個樣子,雲天哲扭過了頭不敢看她。
“你傷到了舌頭,已經沒辦法說話了”雲天哲低著頭說著,聽到雲天哲的話,墨雪嬌整個人癱軟了下來,良久,墨雪嬌突然直起身子一把抓住了雲天哲跪在了床上用乞求的眼神看著雲天哲,不斷的叫喚著。
雲天哲的拳頭緊握著,心裡跟著墨雪嬌那重重的磕頭揪痛著。
“你還是想要離開這裡嗎?為什麼,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你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找到了莫君揚他還會要你嗎?墨雪嬌,你現在已經是個啞巴了,你清醒一點好不好”突然雲天哲瘋狂了一般的抓住了墨雪嬌吼叫著,墨雪嬌已經手臂滿臉的淚水,緊緊的抓住雲天哲的手,那種期盼讓雲天哲徹底的死了心。
雲天哲鬆開了墨雪嬌無力的後退了幾步。
“如你願,我就如你所願”雲天哲跑出了房間,留下墨雪嬌趴在了床上痛哭了起來,不斷的喊叫著,卻不能喊出一個字,為什麼連死都那麼難,雲天哲要放他走,可是有真的能何去何從呢,去取武神殿尋找莫君揚嗎?即便找到了莫君揚,又能如何呢?
衝去的雲天哲將院子裡的植物全都看的七零八碎的,心底的憤怒和不甘怎麼都發洩不出來,喜歡一個人真的有錯嗎?一定要被傷的那麼深,長槍直直的插在了遠處的門上,雲天哲躺在了院子的地上。
漫天的星斗,似乎要一瞬間從空中墜落一般,雲天哲抬起手,試圖想要將其接住,猛然看到空中有著墨雪嬌的臉,雲天哲吼叫了起來。
聽著屋外雲天哲的陣陣吼叫,墨雪嬌蜷縮著身子。
不知過了多久,墨雪嬌起身換上了一聲衣物,坐在了桌子前提筆給雲天哲留下了一封信,放好了信起身出了房間,此時院子裡已經空無一人,只看到零落的散著的殘枝斷葉。
縱身一躍邊跳過了牆頭消失在了夜裡。
躲在牆角的雲天哲無力的靠在了牆邊。
“得不到的,永遠也得不到吧”雲天哲呢喃著轉身離開,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桌子上的信還留有墨雪嬌身上的香味,雲天哲緊緊的將信抓在了手上,抓起桌子上的未乾的毛筆,在一張紙上寫上了休書二字。
離開了雲家的墨雪嬌,已經無處可去了,儼然已經身無分文了,想要從禹都到武神殿也有著很遠的一段距離,現在的墨雪嬌想要過去談何容易呢。
早已經體力透支的倒在了路邊。
“娘,娘,快來啊,這裡有一個姑娘”突然趕夜路路過的少年看到了路邊的墨雪嬌叫嚷著,這時從一輛馬車上一名夫人探出了頭來,看了一眼,慌忙的下車,走到了少年的面前,婦人上下的打量了墨雪嬌一番,看著墨雪嬌的打扮也不像是逃難的窮苦人家的姑娘。
“天崎,先將姑娘搬到車上去吧,我看他傷的不輕”婦人說著,少年趕緊將墨雪嬌抱起來送上了馬車,婦人小心翼翼的照料著墨雪嬌,很快,他們便到了一處府上,將墨雪嬌送去了房間找來了醫師。
醫師坐在床前,緊鎖著眉頭。
“這位姑娘體質太弱了,再加上我看他的舌頭也少去了一截,已經無法在開頭說話了,身上的傷口也都是舊傷,沒有好好的調養才會倒下的,多加休息調理一下便能逐漸的恢復過來。”醫師起身說著,坐在一邊的婦人才算是鬆了一口氣,這個來歷不明的姑娘為什麼隻身一人倒在了荒郊野嶺,而且還失去了半截舌頭,身上還有那麼多的舊傷,這讓婦人很是疑慮,擔心是不是攤上了什麼麻煩的人物。
“娘,怎麼樣了,那姑娘有什麼大礙嗎?”少年跑了進來喊著,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