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此刻時辰要天亮了吧,我也該回去了,天亮後還有事情要做。」江浩起身告辭,白天還要給學生們上課。
李麟也不好在攔,從衣袖裡拿出一個玉牌,雙手遞給江浩道,「先生,這是我的玉牌,先生如果想要找我,只要用法力催動自可給我傳訊,先生今後但有吩咐,可隨時喚我,如果有時間,也可叫我去喝酒飲茶。」
江浩心說,這不就是現代版傳呼機嗎。
玉牌收入空間。
李麟把江浩送出錢塘江,到了河面上,此刻東方已經露出魚肚白,馬上就要天亮。
江浩告辭,李麟躬身相送。
輕輕一揮手,腳下多了一片祥雲,慢悠悠飛著離開。
看著消失的白雲,李麟愈發肯定江浩是世外高人或神仙轉世的想法。
回到書院,江浩從視窗隱身飛入,此時外面已有動靜,其他老師開始起床,準備一天的工作。
古人講究早睡早起,天光放亮就是一天開始。
江浩揭下面具收好,出去到水臺邊洗了一把臉,有路過的老師與他打聲招呼,江浩微笑回應。
學生們陸續過來,都是一群十四五歲的少年郎,私塾響起朗朗的讀書聲。
許仙教授四書五經裡的論語和孟子。
他曾經兩次科舉,皆中解元,四書五經通被通解,教這群白身少年簡單異常。
「今日學《孟子·告子》篇,
告子曰:『食、色,性也。仁,內也,非外也;義,外也,非內也。』
孟子曰:『何以謂仁內義外也?』
曰:『彼長而我長之,非有長於我也。猶彼白而我白之,從其白於外也,故謂之外也。』」
「此段何解,飲食男女,這是本性……」
課堂窗戶開著,春日微風送爽,還夾雜著一絲桃花香氣,原來是遠處有一株桃樹,風兒吹過落葉飛花,花瓣跌入河中,小船劃過,粉色花瓣在水面蕩漾。
江浩之所以沒有離開書院,主要是因為電影中,白蛇與許仙的第一次邂逅就是在書院。
誰知緣分如何,所以他沒有離開。
上了一天課,傍晚學生們放學回家,江浩來到錢塘縣衙門,他知道這個時間,姐夫應該還在衙門當班。
李公甫是捕頭,手下衙役全都認識許仙是他小舅子,許仙說找李公甫,立刻有人帶著他來到捕頭房,李公甫怎麼說也是個不大不小的人物,有自己獨立的房間。
「姐夫。」見到李公甫,江浩叫了一句。
李公甫有些驚訝,「你怎麼來了,有事情?」
「確實有些事情?」江浩道。
「是缺錢了嗎。」說著就伸手入懷要摸錢袋。
「不是缺錢,而是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江浩說著,從衣袖裡拿出一個小布袋,沉甸甸,發出一陣嘩啦啦的輕響。
李公甫接過袋子,開啟一看臉色就是一邊,立刻看向開著的房門,走過去把房門關閉,又看了一眼袋子裡的東西,壓低聲音看著江浩嚴肅道:「這些東西你哪裡來的?」
李公甫之所以如此緊張,是因為他看到袋子裡,是滿滿一袋珍珠,有大有小,小的有小拇指肚大,大的竟如桂圓般大小。
李公甫雖說只是個捕頭,可也有些見識,知道這些東西價值不菲,小拇指肚大的珍珠,一顆估計能賣幾兩銀子,桂圓般大小的那些,更是了不得,可能一顆就能賣到幾百上千兩。
幾百上千兩銀子,這可不是小數字,他當捕頭,一個月薪資加外快,也不過能賺上十幾兩銀子而已。
這些珍寶,哪裡是許仙能拿的出來的,怕不是犯了什麼重案。
看李公甫的動作,江浩心裡其實挺甜,姐姐許嬌容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