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著打扮,看腰間配飾,就知道這位一定有錢。
只是腰間那玉佩就值幾百兩銀子。
「哎呦,這位俊公子,您可是稀客,不知道怎麼稱呼啊?」
女人湊到江浩跟前,抖了一下手絹,伸手抓在江浩手臂上,好像生怕他跑了一般。
「我姓江。」
「原來是江公子呀,快裡面請裡面請。」
把江浩讓到大廳一桌坐下,江浩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女人臉色笑意更濃,手在上門一抹銀子消失不見,「這就給您上一桌酒菜,您稍等啊。」
酒菜上桌,大堂內很是熱鬧,場邊舞樂不停,臺上一群女人輕揮沙袖翩翩起舞,客人們熙熙攘攘好不快活。
江浩還在大廳另一桌,看到了中午遇到的馬文才和他的朋友們。
就在這時。
忽然傳來「咣」的一聲鑼響。
樂曲立刻停下,舞女往兩邊飄去,一個三旬女人走上臺,這女人一看就是玲瓏剔透那種人,年輕時候應該也是一個美人,正是這遇仙樓的主事人芸娘。
「諸位,每隔三天,咱們玉仙姑娘都會在這裡選才,玉仙姑娘出題,在座的諸位作答,如果有合了姑娘心意的,就可入姑娘房中,與姑娘對坐飲茶聊天談心,至於之後如何,那就要看自己本事了,呵呵呵呵。」
這女人幾句話,就勾的人們遐想連篇。
這時臺下有人站起來,胖胖的身材穿著一件錦織袍子,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人,這人粗聲粗氣道:「弄這些文文縐縐的東西,花錢不行嗎,我願意出五百兩,今晚讓玉仙姑娘陪我睡。」
芸娘笑了笑,聽到對方出價五百兩銀子,根本沒有一絲驚訝,裝作可惜的嘆了一口氣,「哎,我是個貪財的,可是我們玉仙只愛才子,我也只能依著她。」
「好了,現在選才開始。」
這時一個小丫鬟拿著一張紙條過來,脆生生念道:「玉仙姑娘說了,今日就以『琴棋書畫,詩酒花茶』為題目,可以任作一首或多首,自然是越多越好,質量越高越好,至於成績,所有作品當場宣讀,大家可以品評,玉仙姑娘心中也自有評判。」
僕人們拿著筆墨紙硯出來,分發給每一桌,人們開始冥思苦想起來。
這題目說難也不難,琴棋書畫,詩酒花茶,可以說是人們經常賦詩的題目,可是要說出彩卻也不容易,畢竟前人寫了那麼多,把好詞都差不多寫盡了。
江浩想了想,心裡一笑,心裡有了主意。
拿出筆在紙上寫起來,這次不是科舉考試,他用上了漂亮的行楷。
很快寫完,遞給旁邊僕役,僕役立刻接過,送給臺上小丫頭,其他人都是驚訝,其他人都還在冥思苦想,這人卻已經做完了,不會是胡編亂造一首詩,這位第一個交卷出風頭吧。
小丫頭接過詩作掃了一遍,抬眼往江浩這邊瞅了一眼,隨即脆生生讀起來。
「知音一曲百年經,盪盡紅塵留世名。
落雁平沙歌士志,魚樵山水問心寧。
輕彈旋律三分醉,揉斷琴絃幾處醒?
縱是真情千萬縷,子期不在有誰聽?」
……
眾人一聽,覺得這首詩寫的很不錯,引經據典韻味十足,而且絕對是一首沒聽過的新詩,立刻都對江浩刮目相看起來。
就在這時,江浩又一抖手,第二篇詩作完成。
其他人都驚訝的看著他,僕役把第二篇詩文送上臺,那小丫頭也很驚訝,立刻念起來。
「無聲無息起硝煙,黑白參差雲雨顛。
凝目搜囊巧謀略,全神貫注暗周旋。
山窮水盡無舟舸,路轉峰迴別樣天。
方寸之間人世夢,三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