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東西,羅漢武的事情絕對是顧秋從中作祟。天地良心,顧秋真沒有搞羅漢武的意思。
蔣冬梅心底的弦再次被觸動,她越來越清楚,顧秋說的是什麼。有些東西,放不下?
羅漢武放不下的,自己也放不下。
可放不下又能怎麼樣?面對現實,她無力反抗。
蔣冬梅神色黯然。
顧秋看到她這模樣,知道已經觸及了她的傷心事。如果不是自己看到隨身碟裡的東西,顧秋又哪知道秘書長家裡,還有這種事?
所以顧秋說,“京城的老領導來了,秘書長應該沒什麼時間回來吧?”
蔣冬梅愕然,看著顧秋,心裡捉摸不透。
這是鼓勵她出去私會啊!
蔣冬梅的確這樣想過,但她又怕給羅漢武帶來更大的災難。顧秋見她依然沒什麼信心,又漫不經心的說道,“秘書長身邊的那個孫德恆出事了。”
蔣冬梅望著顧秋,“發生什麼事了?”
顧秋嘆了口氣,“事情有些麻煩……”
他就把方城的事,說了一遍。
這個時候,他只能賭一把。如果蔣冬梅和馬平川的關係,已經到了瀕臨破裂的地步,那麼顧秋就賭對了。
如果沒有呢,顧秋就無功而返。
當然,肯定會遭到馬平川的反感。
那是後事,顧秋來不及多想。
既然寧雪虹都決定,捅到中紀委去,如果在這個時候退縮,只能落得內外不是人。
蔣冬梅的表現,先是很驚訝。爾後,她就幽幽地嘆了口氣,“法網恢恢——”
任何人都知道,一般情況下,秘書出事,秘書的老闆也不離了。蔣冬梅做為馬平川的老婆,應該知道些什麼。
顧秋想問,但又不好深入。
有些事情,急不來的。
只能讓蔣冬梅自己說出來,畢竟他們都是重量級的領導。
於是,他只能圍繞著感情方面的事,慢慢滲透,希望蔣冬梅情經營者失控的時候,能透露一點什麼。
顧秋很小心翼翼的,逐步深入。這好比跟女孩子上床一樣,第一次很小心,生怕一用力,嚇壞了她,在她心裡留下陰影。
蔣冬梅可能是被壓抑久了,需要傾訴,在顧秋循序漸進下,她被慢慢帶進那種憂傷的氛圍。
終於,她自己說了,“你是不是知道了我和漢武之間的事?”
顧秋用一種極為沉重的語氣說,“羅書記跟我提起過。他也很苦惱,每天小心翼翼的,如履薄冰。”
蔣冬梅苦笑了起來,很快,她就坦白了自己的心思。
“我和馬平川之間早就沒有了感情,形同陌路。與漢武走在一起,純屬意外。但我不後悔,直到現在我還這麼說。馬平川這個人太貪婪了,但他又極會偽裝。其實早年我就發現,他對美色極為貪戀。他和姓黃的是同一種人。”
顧秋意外的瞭解到,馬平川與黃副省長之間,竟然還有一段恩怨。蔣冬梅說,“我也是聽馬平川自己說起的,他和姓黃的,好象是因為一個叫程什麼的女子,引發了矛盾。”
顧秋心裡一驚,姓程的女子,會不會是程雪衣?
蔣冬梅道,“我都記不起她的名字了,只記得她以前是個什麼主持人。再後來,就不見馬平川提起過。直到姓黃的被雙規。”
顧秋得到了重要的線索,以前一些解不開的謎團,瞬間清晰起來。程雪衣上次失蹤,看來是被馬平川帶走了。
顧秋此刻有種恨不得立刻找到程雪衣求證似的。有了馬平川財產上的證據,再加上作風問題,拿下馬平川真的不難。
顧秋看看錶,都已經快八點多了。兩個人不知不覺,談了二個多小時。
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