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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贏家a說:“沒必要,沒什麼見不得人。就讓他們待這聽著。”

友人b插嘴:“春夢也可以說出來?”於是順順當當的被贏家a一個眼刀塞住了嘴巴。

夢境是*嗎?如果你願意說出來的話它就不是,但在不被記起的,不願想起的,永遠不會被說出口的地方,它是拋棄所有倫常的荒誕的黑泥,在這漆黑的世界中,往往站了一個赤身*的自己。

可贏家a和欒依依之間的氣氛不對。無論是贏家a看向欒依依的神態還是說話的語氣,都像是梗了一塊硬邦邦的石頭在中間;欒依依自己也像是早已察覺,她的笑容和動作都比往常來的遲鈍的多。吳歸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他們,猶豫的想總該不可能是自己和友人b電話裡隨口而出的玩笑成真了吧。

那樣罪過就大了。欒依依和吳歸相識的久,他們曾經是很長一段時間的鄰居,直到吳歸高中搬家之前,他們彼此都是挺好的玩伴。考上同一個大學學院是偶然,三四年不見,欒妹子出落的比黃毛丫頭時期漂亮多了,但是性格倒是一點也沒變,依舊開開朗朗大大咧咧。她和贏家a成為情侶,有來找吳歸時逐漸和贏家a看對了眼的原因。在這一點上,友人b有種吃不著葡萄背地吐槽“竹馬戰不過天降”的酸氣,但被稱為竹馬的吳歸卻沒有多大意外。更何況贏家a在面對大多數人時高冷傲慢的連正眼都不會給,但唯一對待他的小女朋友溫柔寫意的很——起碼,不是今天的態度。

贏家a已經將雙手撐住下顎開始訴說他的夢境。

“是賽事後的宴會,獲獎者、提名者、入圍者全部歡聚一堂的宴會。最終的贏家是譚永言,令人遺憾的是他出了醜。這個愚蠢的傢伙穿著運動鞋和花花綠綠的短袖t恤走上領獎臺,你們清楚的,‘收穫之宴’是多麼正式光榮的場合。教授決定原諒他的愚蠢,畢竟所有人都相信譚永言是個天才。接下來他開始發表獲獎感言了,他將硝酸銨說成了硝酸鉀,並且強調課題上那位面板紅疹胃酸過多頭痛失眠的女性只是患了精神性疾病,‘睡眠和水是拯救一切疾病的利器’,瞧瞧這種可笑的語氣!我準備站起來呵斥他,但是依依你拉住了我,並且叮囑我不要在這種場合出風頭。但是譚永言還是被起鬨趕下了臺去。接下來是我。我上去準備協助教授完成一件簡單的小實驗,但是酒精燈無論如何都無法被點燃,我嘗試了許多方法,依依跑上臺來幫忙,但是酒精燈始終無法燃著火。這局面實在太可笑,於是我難以自已的大笑起來——緊接著,夢醒了。”

欒依依注視著他。贏家a攤開雙手做了個放鬆的手勢:“至於白天?全校都知道白天在我身上發生了什麼。對我帶領的小組頗有信心的教授把我給放棄了,選擇了譚永言那隻蠢豬。他會後悔的,你等著瞧。”

“……你把你的難堪投諸在他身上了。”欒依依低聲說,“你的心態不對,a,你從未經歷過失敗。但這並不是不可面對的。”

贏家a扯出一個笑容,不置可否:“我會贏的,你等著瞧。”他斬釘截鐵的昂了昂下巴,揚起輕蔑的下巴,“昨天中午你和譚永言在第二試驗大樓說話的事我就當做沒看見。出軌也別找公共場合啊,依依。給我帶綠帽子,你倒是挺厲害。不就是一個高階點的賽事麼?行啊,入圍的你剛好配被所有教授一直誇獎的他,你是不是沒見過優秀的男人,見到一個就立刻貼上去是吧。啊?”

欒依依騰的站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贏家a,氣的嘴唇發顫,但卻始終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友人b和老大全呆了。贏家a嘴角的笑容裡滿是惡意,張張嘴又要說話,吳歸打斷了他。

“你夠了,贏家a。你這樣張口亂來隨意指責,還算是個男人?”

贏家a目光轉移到了吳歸身上。他咧了咧嘴。

“那麼你算是?開學到現在從沒拿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