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工作已做好,魚竿線,一拉一扯,穩坐釣魚臺,只等魚兒來上鉤。
章小魚是第一次釣魚,只能是有模有樣的學著。
好不容易,坐了下來,深深舒了一口氣。
李純真看出了端倪,半開玩笑的說道:“章小魚,章小魚,名字中帶魚,釣魚應該很在行啊。”
“是啊,這不就跟你來學了嘛。要不然多對不起這個名字。”章小魚就坡下驢的附和著。
“想不到你挺幽默。”李純真淡淡的說道。
“你也一樣,是你感染了我。哦,對了,咱們這樣說話,會不會影響到釣魚。”章小魚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我感染到了你?很榮幸,不知道我身上的哪些東西,值得你去學習。沒關係的,咱們可以邊聊邊釣魚。”
“像某種玉器,你很圓潤,而我稜角太過分明,這是需要向你學習的地方,也許是你經歷的比我多吧。”章小魚若有所思的說道。
“也許吧,其實,以你現在來看,我需要上學嗎或者學業對我而言,有那麼重要嗎?”李純真似乎略帶憂愁的說道。
“其實啊,這個問題有點多元化,就看要從哪個層面去解釋了。按目標論解釋,你確實已經不需要上學了,因為你的最終目標-物質財富的累積已經達到,從美學理論來講,你需要經歷過程,因為求學的路途本身就是一種曲線的美麗,所以呢,萬事都沒有答案,就看你從哪個角度去理解了。”章小魚一口氣順了一堆深奧的大道理。
在李純真眼裡,章小魚的回答已太過繁瑣,簡單直接才是切中命題的要害。
所以,李純真一笑了之。
章小魚當然不明白,她為何發笑。
“接著說說你的那個司機叔叔吧,他不如意的事情是什麼呢?”章小魚順著車上沒說完的話。
“好吧。先讓我把魚線扯上來吧,準確來說,我覺得已經釣上了魚,希望我的運氣不會太差。”
李純真說話之間,魚竿已翻上了岸,一條約有兩斤重的大魚活蹦亂跳的暴露在了日光之下。
“哇塞!你太棒了,就這說話的工夫,一條大魚,就釣上來了。”章小魚眼神中盡是崇拜的成分。
“這沒什麼,你也能夠釣到的,只要有耐心。”李純真認真的傳授著她的經驗。
“人生,就像這釣魚,下足了工夫,至於魚上不上鉤,就看它的造化了。所以,許多時候,往往起決定作用的不是自己。”李純真似乎在發著人生感慨。
“是啊,想不到,你感觸還挺深,但又能怎樣呢,大地蒼茫,誰主沉浮!那萬物的造物主,終究是一個難猜的主。到最後,勝負總會帶些錯覺。”說到這些道理,章小魚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就比如,霍安。多少人看中了他身上的光環,都希望能借到些,照照自己前行的路,但是呢,人滿為患,霍安偏偏不理睬這些,在他看來,你們的人生是自己要走的,跟他無關,所以,他高高在上,舉手投足間,完全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著實令我們這些想靠近他的人感到頭疼。”李純真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但她的語言藝術,也絕對高妙,不顯山不露水的,就好似全方位的展露出了問題的輪廓。
“霍安,真的這麼重要嗎?他到底是何許人也,令這麼多人心馳神往。有多少男人願意在他跟前鞍前馬後,有多少女生願意為她奉獻青春。是他個人的魅力太大,還是他背後的勢力盤根錯節,讓人望而生畏。”章小魚深深思考著。
李純真笑了。
“關於霍安,該說的,我都說了,希望在你的幫助下,我能借到一些他的光環。”
“其實,不瞞你說,我也有事情求他,只是見他一面,似乎很難。”章小魚漫不經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