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魚此刻的心情莫名複雜,就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這是一種怎樣的心態。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不願意直面超哥說的這些話。
即使真存在這個心理,也不能被人說破。
“超哥,你永遠都是我敬仰的超哥,也是我登高仰望的師父。”章小魚一臉嚴肅地說道。
梁超又一次狂笑,“是嗎?也許你該重新審視你的這番話了。”
章小魚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整日朝思暮想的超哥,再一次見面,竟然如此大動肝火。
“超哥,給我講講你這幾年的經歷吧。我想知道。”章小魚誠懇地說道。
梁超陰冷著臉,並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章小魚也是一臉的不高興,沒想到滿心期待的相見竟成了各自悶悶不樂的原由。
章小魚啊、章小魚,你這是到底怎麼了,唸了這麼久的人終於出現了,你為何又該變了心跡。
其實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這到底是為哪般。
點了兩個簡單的小菜之後,兩個人就這樣乾坐著。
飯店裡人來人往,進進出出。
這時候聽到門口有吵鬧聲響,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你眼瞎了嗎?弄髒了我這身衣服,你賠得起嗎?”
“我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別在意。”
“呵呵,你說的倒是輕巧,我就在意了,你怎麼著,你賠我這身衣服吧。”
門口有兩人在你來我往的爭吵,其中一個聲音聽起來蠻橫霸道。
章小魚側過身,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金髮男孩嘛,他也來這吃飯了。
跟他相撞的是一箇中年男人,一身土灰色衣服,跟他的膚色很貼近,一頭亂糟糟的毛髮,像是好幾年沒洗過頭似的,顯得邋里邋遢。
這個中年男人說話聲音很小,一直低著頭,看不清楚臉龐。
簡單來說,應該就是誰先一步誰後一步的問題,可現在卻鬧得有點僵了。
這回金髮男孩不依不饒,硬要這個中年男人丟下500塊錢,作為對他的賠償。
而這個中年男人呢,說話軟綿綿的,始終不服軟,也沒聽見他說句對不起之類的話。
這也可能是金髮男孩火氣大的原因吧,當然有理不在聲高。
兩個人相撞,必是雙方責任,而金髮男孩明顯是蠻橫慣了。
章小魚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她多想出面化解一下矛盾,但看到金髮男孩那瘋狗一樣的撕咬場面,她退卻了。
梁超正對著門口,他比章小魚看得更清楚。
金髮男孩已經下了最後通牒,要麼磕頭認個錯,要麼賠付500塊錢。
中年男子佝僂著背,發出幾聲咳嗽,頓時讓人看得有點可憐。
章小魚終於忍耐不住了,她走上前去,據理力爭說道:“在門口相撞,是正常的事情,兩人各自互讓一步,也就沒啥事了,有必要在這大動干戈嗎?”
金髮男孩聞言,陰鷙一笑,“你是哪冒出來的,趕緊給我滾回去,不然連你一塊收拾。”
章小魚被這一通話氣得火冒三丈,恨不得自己是個殺手,立馬撲上去將他就地正法。
中年男人半天一言不發,就這樣無聲的僵持著。
這回走來一位穿著極為講究的肥胖男人,淡淡說道:“別嚷嚷了,飯店還做生意呢,兩人就是碰了一下身體,至於嗎?”
“至於,誰要是說理,就大那500塊錢拿出來。”金髮男孩說的鏗鏘有力。
“誒,我說,你如果這樣搞的話,請你出去,我這飯店還要迎送客人呢!”
這句話聽得出來,這位勸架的男人是老闆。
“你在說沒用的,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