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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清楚。如果堅持不交的話,這次可能真要被通緝”

“老鍾現在情況呢?”

“還沒醒過來,醫生說保命沒問題,但可能傷到了脖子後的神經。你也別指望他,就算他以後能說話了,能夠證明開槍的不是你,但也不能證明槍不是你的”

韋學文點點頭“那沒辦法了,只能這樣……老鍾在哪家醫院?我馬上去”

第九節

老鍾在北醫附院。但病房有個警察守著,韋學文不方便進去,只能在樓道口遠遠望了會兒。後來他下樓在住院部門口等,看到了早上給他車鑰匙的那個年輕女孩子。

這女孩子姓胡,是老鐘的侄女。老鐘的老婆孩子都在大連孃家。他之所以不願意讓他們到北京來,主要是怕孩子學壞,畢竟自己在北京從事的行當經常牽扯黑道;另外安全因素也是個考慮。韋學文安慰了下小胡,關照如果老鍾公司裡有事處理不下就來找他幫忙。

小胡第二天下午真給他打了電話“文哥,剛才我聽工人說,有人來打聽過你開走的那輛老雅閣的車牌號”

韋學文一驚“什麼時候的事?”

“應該就是中午”

閘了電話,韋學文把那把格洛克拿出來,仔仔細細的擦了擦。然後每顆子彈都退出來,全部檢查一遍,再壓回去。目前只能以逸待勞。

但過了兩天都沒什麼動靜。他想了想,認為對方應該是把他跟丟了,或者無法找到他在勁松的這個住處。於是下樓開車,去了青年路那邊邱志暉家小區門口,停車,等待。

這十多年的特殊工作經驗告訴他:對方目前還不是很願意和自己正面接觸。原因很簡單,對方的目的(整垮自己)已經基本達到,所以現在急於收尾,根本不想把事情越弄越大,只想儘快把屁股擦乾淨,讓這事逐漸的冷下來。但對方在執行過程中其實犯了很多技術性錯誤,有行動組織方面的原因,有個人能力方面的原因。目前他們內部應該已經有了出亂子的可能性。自己在這種時候如果再主動出擊,主動打亂對方佈局的話,很可能渾水摸魚有意外收穫。

但這個意外收穫太讓他吃驚了。

過了大半天,午後,突然有個小孩子跑到韋學文的車跟前,遞給他一張紙條。他問“給你紙條的人呢?”小孩子轉過頭去一指“咦,怎麼不見了?”

紙條上寫了句話“三點正,王府井地鐵站臺”

還真他媽會挑地方。地鐵有安檢,槍帶不進去。而且現在快過年了,這種時候王府井地鐵站人絕對不會少。

韋學文把雅閣留在邱志暉家小區門口,自己打了個車兜圈子,途中還換了一次車。在確認沒被跟蹤後,到丁曉婷單位附近下了。一會兒曉婷出來和他碰上頭,他把槍掏出來“先幫我收好,晚上一起吃飯”。丁曉婷說了個讓人欣慰的事:高原經過多方打聽,知道了韋學文現在的情況,而且偶然還得到了點關於馬俊波遇難事件的線索。

韋學文很感動“當初不願意告訴他,是怕他不方便,畢竟他現在的人事關係還掛在組織裡的”

丁曉婷嘆口氣“不是我說你,師父,你很多時候太怕別人不喜歡你,太敏感,有點過了……高原一直在找你,他說他現在在學校裡挺閒,很想幫你。再怎麼說我們也是你徒弟呀。都這種時候了你不靠我們還能靠誰啊?”

韋學文控制住自己情緒,點點頭“叫他晚上來碰頭!”

三點正,韋學文準時出現在王府井地鐵站的站臺上。人果然很多,他幾乎沒辦法在每一次來車的間歇把所有人都掃一遍。

來回過了十幾趟車,對方還沒動靜。韋學文很耐心的等著,在站臺上慢慢踱步,眼睛不時掃著身旁熙熙攘攘的人流。

快四點的時候,有個中學生模樣的女孩子給他拿來張紙條“叔叔,有人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