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就是歷史是勝利者來書寫的另一種說法了,李逸說完看向李佐國,等待李佐國來評價,李佐國回味了一下李逸的說詞,知道了李逸就是一個軍事實用主義者,而且還帶有種族主義的傾向,他的說法完全沒有將這些民族的生命當作一回事。
李佐國看楚天舒氣鼓鼓的還想要說話,就說道:“雲卷,不要激動,凌雲的話未必是錯,帶我來問問。”
楚天舒其實也很想自己的小同窗能夠在李佐國這裡謀個出身,剛才的舉動不過是故作姿態,要是李佐國對李逸的話不滿也能夠有個臺階下,這時裝作氣鼓鼓的坐下,給李逸一個眼色,意思是你好生回答,李逸微微頷首,示意我明白了。
李佐國就說道:“按照凌雲你的說法,就採用這樣的殺戮手段對付周邊的國家。那麼如果我大唐一旦失敗,也會面臨這些國家同樣的手段報復,還有就是我大唐本來就國土廣大。光是從長安走到疏勒就要走兩個月,那麼我們打下了更加遙遠的國度,大唐的一個指令那不是會走上三個月甚至半年才能夠到達,那這樣的話根本就沒有實際意義,國土既然已經到了一個極限,那麼我們還要冒著被周邊國家報復的風險來實行這種殺戮的手段麼?”
李逸臉露微笑說道:“這個很簡單,我大唐的人口是周邊國家十倍。太祖太宗以來我大唐立國之本就是尚武精神,大唐如果失敗也只是暫時的,以大唐的人口只要很短的時間就能恢復。何況要是這些國家對我大唐也採用此等手段進行報復,那麼我們滅掉他們屠戳他們不是更加的有理了,國土疆域大那麼我們對於沒有太大好處的國土就採用放棄的方式,只要將人清空即可。那麼就算有其他的民族和國家進入這些土地。他們能夠對大唐產生威脅已經是不知道多少年以後了,為了大唐的幾百年的安定,我李凌雲何妨去做一回劊子手呢。”
李佐國哈哈大笑道:“好,凌雲你真是有志,我問你,你可能騎馬?”
李逸傲然說道:“當然能,我周遊四方就是騎馬而去。”
李佐國又問:“那麼可能提槍上馬搏殺於陣前?”
李逸回答:“我雖出身書香門第,但是自幼愛武習武。雖不敢說萬軍從中來去自如,但是等閒七八個漢子不能近身。兵器也使得。”
李佐國就一拍大腿說道:“好,這次出征你就和我一起吧,就委屈你先做一個隨軍參謀,且和我一起打完大食再說。”
李逸等的就是李佐國這句話,當下大喜起身對李佐國就拜,口稱:“屬下拜見李鎮守。”
李佐國下來將李逸扶起,說道:“明日我們就出發了,你且回去準備一下,等下去軍需處領取軍械馬匹,凌雲你不熟悉就叫你哪個不停的擠眼睛的同窗帶你去好了。”
李佐國說罷哈哈大笑,年紀雖輕,但是卻透出了一股霸氣,楚天舒老臉通紅,知道自己的小動作被李佐國看了個一清二楚,當下氣急敗壞,拉著李逸就出門去了。
李逸出門時趕忙向李佐國告了個罪,被楚天舒拉出門時差點失去平衡,一出門李逸就奇怪的問楚天舒:“雲卷兄,怎麼你對李鎮守如此不敬?招呼都不打就出來了。”
楚天舒氣哼哼的說道:“其實李佐國這人最會壓榨我們這些人了,所有的事情他就是提個頭,其餘的所有的瑣事都是我們去完成的,我們累死累活,他倒是坐享其成,要不是對我還算客氣,我早就不幹了,所以你啊,今後落到了他的手上,我看也是一個累死累活的命。”
楚天舒嘴上在抱怨,其實那語氣裡面的自豪誰都聽得出來,李逸一笑說道:“我還是巴不得能有機會領大唐最精銳的軍隊呢,否則我的抱負何時實現?”
楚天舒這時嘆口氣說道:“你比我運氣好,才十八歲就能夠遇到賞識你的人,我卻是蹉跎了半輩子才能夠真正的做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