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早,沒被發現!之後逆行了一段距離,到十字路口掉頭跑了。
“把頭,先別走了,我對路不熟,不知道哪個路口還有查車的,等晚上十二點過後咱們再趕路。”
天已經黑了,將車藏好,我又從兜裡掏出張美女上門的小卡片,順著門縫塞了進去,然後和把頭在附近找了家餐館進去了。
趁著吃飯功夫,我跟老闆打聽查車的事兒。
餐館老闆沒多想,說:“正常,眼看過年了,查酒駕的。”
我本想跟本地人問條安全路線,一聽查酒駕的鬆了口氣,都是到點下班的事兒。
另外,我正式宣佈戒菸失敗了。
把頭說的對,要是什麼都戒了,還不如去當和尚。
等菜上的功夫,突然進來了兩名風塵僕僕的中年男人,都是南方腔,坐在了我們後邊那桌,二人要了瓶二鍋頭就著花生米喝了起來。
“格老子的,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你婆娘又生了啊。”
“滾你娘蛋!”
這人往嘴裡扔了顆油炸花生米,邊嚼邊說:“閬中之戰啊!”
我耳朵立即豎了起來。
把頭也在第一時間放下了水杯。
把頭和我對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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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將凳子靠後了點兒。
“舊武會你聽說過吧?那多牛啊,結果半月前被一個神秘人上門踢館,差點讓人給打穿了!”
另一人笑道:“你又吹牛比,咋的,你看見了?”
“我沒看見!但我哥們的哥們的師傅就是舊武會的!他跟我講的,這事兒百分百假不了!”
“聽說是舊武會的一位高手在外遊歷看上了一個女的,這女的很漂亮,這高手就把這女的強行綁上山給那個了,萬萬沒想到,這女的有個哥哥是長春會的,於是人便找上了門要個說法。”
“舊武會這位高手自然不會承認,雙方一言不合便打了起來,這女的哥哥不是對手,當場被打死了!那女的因為看親哥慘死在眼前,自己也受了侮辱,於是便咬舌自盡了。”
“舊武會封鎖了訊息,不料還是讓長春會知道了,猜怎麼著?”
“長春會的新會長年輕氣盛!當場拍了桌子!派出了掛門第一高手水無常前去討要公道!”
“水無常是誰?”
“水無常你都沒聽說過?呵呵,你算問對人了,我見過這人一次,身高一米九,長髮及腰,那手比扇子還大,單手能捏爆人的腦袋!兩年前長春會精神病院大暴亂,水無常單手擋門,那晚死在他鐵掌下的高手最少五百人!”
“嘶這麼牛比?那舊武會是惹上岔子了啊。”
“可不是嘛!也有傳言說其實這次的事兒是長春會策劃的,為的就是個出師有名!當然這事兒沒有證據,我不能瞎講。”
“對對,別瞎講,後來呢?”
“後來就打起來了啊!”
“一掌一個!水無常從錦屏山山腳下,一路打了上去!中間那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舊武會的會長!苦拳何為武眼見情況不妙,只能親自下場。”
“水無常看到他出現,碗口那麼粗的竹子,他一掌拍斷!隔著五百米遠,直接當標槍扔了過去!”
“那是眨眼即到!只見何為武單掌接住!他步步後退!右腳一踏,又猛推了回去!”
“水無常不為所動!眼看著飛到眼前!他一個旱地拔蔥跳了起來!雙腳猛踏竹子,接著這股力道,眨眼間便衝到了何為武面前!”
“停停停!不對勁兒,你剛才說隔著五百米遠,這個水無常踩一下竹子,飛不了五百米遠吧?”
“我什麼時候說五百米的!你聽錯了!我說的是五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