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防彈鋼板摔倒地上,只聽到了咣噹一聲悶響。
“誤會誤會!別殺我!”
我緊張的滿頭汗,當即一把扔了槍,雙手高舉!
被人從車裡拽出來,我看清了這夥人樣子。
一共六個男的,個個眼神冷漠,面色狠戾,一看就是那種社會上的亡命之徒。
被人按著頭跪在地上,其中一名短髮男蹲下皺眉問我道:“你是誰?”
不等我開口,另一人冷冷說:“遊哥,姓田的沒在車上,情報有誤,別跟這小子廢話,直接殺了,我們要趕快撤了。”
“別別!大哥!別殺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不是田三久的人?”
“不是!我根本不認識誰是田三久!我只是路上搭了輛順風車而已!”我大聲撒謊道。
“遊哥!別聽這小子胡說!這輛黑吉普是田三久的專車,他坐在這輛車上就不可能不認識田三久!趕快做了他!對方的人馬快趕來了!”
聞言,這持槍短髮男咧嘴一笑:“我當然知道他在說謊,不過姓田的手下都是狠人,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慫包軟蛋貨?”
我臉色煞白,裝做一副被嚇尿褲子的樣子。
硬拼死路一條,眼下生死一瞬間!我表現的越慫!在這幫亡命之徒面前活下來的機率就越大!
“帶走吧,看看能不能當個人質利用上。”
一輛灰色金盃車藏在山路邊兒,我被這幫人押上了車。
沒人注意到,剛剛我跪著那會兒,在地上用手指偷偷寫了三個數字。
“8,3,2。”
這是這輛金盃車牌的尾號,我早就看到了。
怕田三久的人追來,金盃一路開的飛快,路上就因為我多看了對方一眼,結果捱了好幾個耳光。
誰動手打了我,我都默默記下了,之後一定百倍奉還。
清晨6點多,金盃進了市區,最終停在了一棟老小區後面的死衚衕裡,這裡沒什麼人,很僻靜。
這時候在裝做不認識田哥已經沒用了,在短髮男威脅下,我試著打給了田三久。
本以為他手機還是老樣子會打不通,沒想到,這次竟然打通了。
“雲峰,你怎麼樣了。”
我激動道:“田哥!老周死了!我現在在這幫人手裡!”
田三久淡淡說:“讓人接電話。”
短髮男拿過來手機,懶洋洋說了聲:“喂。”
“我是田三久,聽著,我很快就會找到你,然後把你碎屍萬段。”
“呵呵,我聽著好害怕啊!”
短髮男笑道:“看來我是無意中撿到寶了啊!姓田的,這小子,該不會是你私生子吧?
電話中,田三久冷聲問:“是誰出賣了我。”
“呵呵,那我可不能說,反正我話挑明瞭,我們兄弟幾個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想讓這小子活命,你一個人來綠城老小區的停車場,時間截止到今天晚上,你如果不來,我送一條胳膊過去,到明天早上還不來,我在送一條大腿過去,以此類推。”
沒等田三久在說話,短髮男直接掛了。
“遊哥,我覺得姓田的肯定不會來。”
短髮男點頭:“沒錯,他明知是陷阱還來那就是送死,不過也說不好,老二,你叫上兩個兄弟去綠城小區給我盯著,別露面,萬一姓田的真過去了能動手就動手,動不了手就打給我。”
短髮男冷笑:“道上都說他姓田的心黑手狠,那我就和他玩一局捉迷藏,看看誰更狠。按住這小子,切割機拿給我,在準備兩條止血綁帶。”
“放開我!他媽的放開我!救命啊!”我拼命掙扎大喊呼救。
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