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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節目?」沈知洲看著一直往江晚城身上擠的某女生皺了皺眉,然後對著李鳳鳴喊道:「李雞,你給晚城讓個位置啊。」

李鳳鳴瞪了他一眼,收攏了自己展開的長腿,對著江晚城盈盈一笑:「來,投入爸爸的懷抱。」

江晚城嘖了一聲:「溫香軟玉貼上懷,誰要你的硬骨頭。」

這幾個女生都是江晚城在學校裡暗示了一番,才跟著來的,雖然正經不到哪裡去,但多少還是要點面子。聽他們幾個一言一語的嘲諷,也有點不好意思。

江晚城見幾個女生擠在一起,也不往他身邊撲了,頓覺沒意思。他開個瓶酒,慢吞吞的說:「今晚一定讓那小子對你投懷送抱,爸爸找幾個女人你就不用管了吧。」

「用不著你們瞎搞,你小心得病。」沈知洲踢了陳諾言一腳:「過生日就過生日,不準瞎搞啊。」

陳諾言撇了撇嘴,覺得一片好心餵了狗。但他的熱情是不會消滅的,面上嚴肅的直點頭,心裡樂呵呵的不管不顧。

楊清澤這麼一睡,就睡到了晚上九點多,醒來的時候發現房門鎖了。他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手機和資料線,只有一個燜燒杯在桌上上,上面是沈知洲的字跡,他認得:「餓了就把粥吃了,我們出去玩了,就不帶你了。」

楊清澤頓了一下,只能呆愣愣的繼續看那本散文集。

「念予畢生流離紅塵,就找不到一個似粥溫柔的人。」楊清澤把這句話繞在舌尖唸了一遍,沒忍住翻出筆記本又抄了一遍。他想其實也找到了,可惜是朋友,可惜也是別人的朋友,可惜還會是別人更親密的朋友。

他有點唾棄自己越來越收不住的想法,能再遇到已經是天大的緣分了,更何況還能這樣一起出來玩。他看著燜燒杯裡的粥,突然就不想吃了,為內心深處的那點不合情理的佔有慾感到可悲。

兩個小時的時間,楊清澤把散文集看了一遍,喜歡的句子都背了下來。他揉了揉肚子,有些慶幸胃沒有抓住機會作怪。

他站起來去扭了扭房門的門把,依舊是打不開。他也沒想太多,走到窗邊,只見外面院子裡漆黑一片,頭頂上星光璀璨。

楊清澤呆呆的看著天上的星星,遠離城市的地方,就連星星都格外的亮。他趴在窗臺上,緊盯著天上的星星,沒有注意到院子的大門悄悄開啟。

沈知洲跟江晚城喝了兩杯就睡倒在沙發上了,迷迷糊糊睡死之前他聽到陳諾言讓他給楊清澤寫什麼字條。這會兒醒過來只覺得眼前漆黑一片,他以為自己還在做夢,正準備閉上眼睛再睡會兒的時候,聽到陳諾言的聲音。

「小心點搬,別砸到他了。」陳諾言指揮著幾個人把一個綁著蝴蝶結的巨型大箱子搬到大廳,然後親自去把楊清澤迎了下來。

大廳裡黑乎乎的,楊清澤直到被陳諾言拉下樓梯整個人都還是懵逼的。他只能借著眾人頭上閃著的光,判斷出他們在做什麼。

凌晨的鐘聲響起,楊清澤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他甚至有些慶幸自己和李斯年的生日是一天,還能蹭上個生日祝福。

三二一的倒數很快就過去,大廳裡的燈光忽然開啟。在眾人抬眼擋光的時候,他眼睛也沒眨一下。正對著他的是一個三層的大蛋糕,蛋糕後面是餐桌,桌子上擺滿了各種食物。重點是蛋糕上清清楚楚寫了:「清清,生日快樂。」桌子上明明白白的擺滿了玫瑰花,也是這麼幾個字。

楊清澤抬眼揉了揉眼睛,沒等他想明白。陳諾言一聲:「surprise」,李斯年和江晚城從院子外面推著一個大箱子滾了進來。陳諾言又喊了一聲「拆」,李鳳鳴拉著箱子上的蝴蝶結一圈一圈繞開,江晚城和李斯年對著箱子一把拉,陳諾言又一聲「關」。

周圍的燈光全都暗了下去,從箱子裡滾出了一個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