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怒,以後在雙城內門的日子恐怕是舉步維艱了。
胡小二已經忘記了找花有昆時,自己用記分牌劃了200點積分給花有昆的事了,積分損失了可以再掙,當務之急是如何挽回場面不利局勢。
該怎麼辦?如何是好?胡小二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額頭上已冒出了一層層汗珠。
花有昆此時胡小二還要急躁,他無比憋屈,進退兩難。
進吧,自己的攻勢已經達到極限了,可這該死的煉體九層就像一座無法越俞的大山一樣,穩穩的不退半步;那自己退吧,可心頭那作祟的自尊令自己根本放不下臉,自己可是高出對方三個層次啊,還是跨越了大境界,以後在那些鼻孔朝天的師兄弟面前將無地自容,徹底淪為笑柄。
彈指間,兩人已對攻三十拳開外。
花有昆急怒攻心之下思維急轉,突然心頭開闊,也許這傢伙只不過是天生神力,既然無法暴力壓制,那就以技法取勝,我就不信區區煉體九層的修為,武技的變化還能有多少花樣。
花有昆想到這裡,心情大好的同時,也暗恨自己剛才真是失策。
文一鳴對於周圍一面倒的助威觀眾並未關注多少。他此時正痛並快樂著,一邊承受著生理上反射出的痛苦,一邊卻樂不可支的感受著內勁真氣被錘鍊得越來越凝實,雖然這種提升極其的緩慢,但他明白一個道理,在晉升等級之前,基礎越是紮實,突破之後的提升愈加明顯。
文一鳴估計自己的極限應該在五十拳之外,心中正自倒計著拳數,眼前形勢卻陡然一變。
花有昆不再直線對攻,而是朝自己側面斜跨一步,跟進的右腳順勢蹬地起腿,暴起一記迅猛的撩陰腳。
文一鳴一驚,卻是處驚不變,微微扭身側體瞬間由弓箭步轉換為四平馬,雙拳化掌相交,以子午中線為軌跡,吐氣開聲間,已重重的塌壓在花有昆的足弓之上。
這一式極其簡捷實用,卻不失大氣!
這是軍隊之中應對踢襠最為普遍的手段。它取自於南拳之中的防禦手法——冚手,即蓋、壓的意思。這種冚手在詠春,虎鶴雙形,鐵線拳中出現極其頻繁。南拳本就以四平硬馬,剛猛橋手見長,經過鐵血的軍隊改良變得更為實用而勁霸。
文一鳴此時雖然作為防守一方,一式硬馬冚手卻令自己氣勢猛增,隱隱暗藏一股以守破攻的霸道。
“嗙!”
隨著一聲重低音似得悶響,一股巨力直灌文一鳴雙臂,那種劇痛根本不是剛才所能比擬的。
文一鳴整個雙掌掌根有如被墊在石頭上砸了一錘子般,沉重的餘力震得他雙臂有些痠麻不適。
文一鳴有不下十種的高明方法來化解這一式撩陰腳,偏偏採取了最低階硬接。當然,這必然是文一鳴執意為之,除了謹慎施以雙手對抗來錘鍊真氣外,更主要是為了親身體驗跨階的差距細微之處。
所謂胳膊擰不過大腿,文一鳴此刻感同身受,畢竟是跨階對抗,這個虧吃得不可謂不大。
一念電光火石,文一鳴已明白不能再被動防守。真氣錘鍊重要,卻不能以身犯險,輕傷能受,重傷就不值了。
更何況,啟用靈識後他這三個月內不能受重傷。
花有昆再次失算,任誰也不可能想到面對勢大力沉的撩踢,文一鳴依然硬撼,花有昆同樣也沒想到。以至於被文一鳴剛建的硬馬冚手瞬間砸得重心失衡,身體的前傾導致身形步法一滯,本來預備的後招無法流暢的銜接,這種感覺猶如吃了一隻蒼蠅般讓他難受噁心。
文一鳴既已決定轉守為攻,速戰速決,豈會抓不住這種千載難逢的時機。
下一秒,文一鳴已碾轉雙腳,扭胯擰腰再次轉換為弓箭步,下冚的雙掌猛的隨轉體之勢崩開;左手若引弦,右掌化拳似撐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