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鳴緩步朝夜舞霜走近之時,忍不住連連咳嗽,嗆出不少的鮮血。
夜舞霜嘴角微翹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意,她等著文一鳴朝自己鞠躬道歉,笑道:“還以為你多有骨氣!”
然而,文一鳴在距離其五米之時,卻冷冷道:“夜舞霜,那一掌是文某不懂至高令,我可以不計較,不過,第五秋婼的血不會白流。”
夜舞霜剛剛浮出的笑容馬上消失了,“你以為現在不道歉,下午可以矇混過關!我說過,是有賭約的!”
“賭生死麼?奉陪!”文一鳴的聲音高了起來,直視其雙眼。
夜舞霜譏笑不已,“你的命和第五秋婼一樣不值錢,本姑娘拿之何用?至於賭約,到時候自會讓你親自摁手印,不過我可以先告訴你其中一條。”
頓了頓話語,看了一眼文一鳴左手,眯眼道:“昨天盲局你指手畫腳,讓本姑娘很不爽,失敗者要自斷左臂。”
在場人都能聽出夜舞霜譏辱文一鳴的話語,含著一股屈辱的憤怒。
文一鳴聽到她牽連進第五秋婼時,殺機陡然散發,雪發斜飛之際,冷聲道:“你似乎看到了結局,很好,我文一鳴遠離絕望很久了。”
夜舞霜冷哼一聲,“等著在我面前乞憐吧,我會讓你武道之路到此為止。”
說完,一抖衣裙轉身就走。
文一鳴遙視評判席和長老席,朗聲道:“人在做,天在看,有死而已!”
他已懶得用什麼前輩的敬語了,言罷沒有理會轉過身的夜舞霜,徑直離開了聖賢廣場。
聖賢廣場片刻後散去,等待著下午的未時重臨。
當吳忠推著輪椅走向歸真圓時,夜舞霜跟上前去,低聲道:“曾祖,您生氣了。”
蒙無悔良久才擺擺手,“兩枚至高令用之於此,你覺得作為閣主會如此草率?好自為之吧!”
看著消失的身影,夜舞霜眼神緊縮,一股強烈的不滿充斥在心頭。
與夜明震方一回到房中,夜舞霜便狠聲道:“我會用實力證明,閣主傳人唯有我夜舞霜才有資格,哼!對我來說,至高令便是用之於此!”
夜明震拍了拍其肩膀,“放心,看在你曾祖母的面子上,老閣主不會插手的,不過別在惹他老人家生氣。”
“哼!”夜舞霜揮手拍開夜明震的手,怒道:“第五秋婼才是可惡的賤人,讓我白白損失了‘傲雪’!”
夜明震撩起衣袍坐下後,道:“等你成為閣主傳人,以你的天資最多兩年便能正式成為閣主,你現在需要穩定心性,至高令的事暫時放一邊吧。”
“還有一枚‘冬堅’”夜舞霜立於屋中,冷哼道:“等我成為閣主,第一件事便是讓第五秋婼和東方芷玉這兩個賤人進入創藝閣。”
夜明震微微皺眉,搖了搖頭,起身出門時,道:“無論怎樣,老閣主在世一天,你就最好忍耐一些,如今你沒有至高令,激怒了他誰都救不了你。”
夜舞霜怒道:“難道他還能殺了我?”
“我看你是被嬌慣得太久了!”夜明震頓步回身,滿臉不悅的喝道:“第五秋婼和東方芷玉都是屬於創藝閣的天才,她們輸你的只是年齡,人家才十八歲而已,不比你差!鬥爭我不反對,但要把握好分寸。”
“還有!”夜明震的聲音已經有了一絲怒氣,“雖然我也不喜歡文一鳴那小子,但不可否認他很出色。在這件事上,你已經引起了老閣主的不滿。我想你應該很清楚,你奶奶背叛創藝閣被他親手斬殺的事,大義滅親不是傳言!”
夜舞霜睫毛不住抖動,聲音已有些哽咽,“文一鳴讓我受盡屈辱難道你沒看到,若是我爹孃和奶奶在世,昨天豈會如你們一樣無動於衷,不管不顧!”
夜明震重重的嘆了口氣,再次出門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