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把自己遮起來。
凜然無聲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眾人頓時裝作什麼都沒看到又把頭轉回去了。
九王爺啜著小酒,揶揄地對兩人笑了笑,凜然無聲身邊多了一把小椅子,寂寞指流年就挨著凜然無聲坐下了。
霜花劍上上場的時候沒有畫過濃的妝,也沒有穿多鮮豔的衣服,光著腳,彷彿就是個出來遊湖賞月的翩翩佳公子,一襲白衫,腰帶用銀絲勾的流蘇,整個人看起來氣質淡然,不沾俗世。
剛開始眾人只覺得乾淨是乾淨了,雖說長得俊俏了幾分,可是沒什麼看頭,尤其是那些江湖豪氣慣了的人士都沒正眼瞧過霜花劍上,對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很是不喜,可是沒想到勾起人來那麼作孽。
那一張貴妃榻上面撐了個四四方方的小紗帳,銀白色,絲線又細又密,霜花劍上撩開簾子跪坐上去,小風一吹裡面的身影時隱時現。
只見霜花劍上緩緩解下了自己的腰帶,因為之前有昔夕公子的脫戲在前,顯然再脫就沒什麼看頭了,你能比人家昔夕公子脫的香‘豔,脫的勾人嗎?
可是沒想到,當霜花劍上把後背裸’露以後,眾人驚訝地發現,裡面那個淺淡乾淨的青年後背上竟然畫了一幅畫,畫上是一個男子全身赤’裸地靠在樹身上自‘瀆,樹身顏色深,就襯的男子面板猶如白雪,畫面生動形象,那名男子的臉在紗帳後忽現時,眾人才驀地驚覺,正是這名叫做殷霜白的公子的臉,簡直惟妙惟肖。
而那畫上男子的手伸往下方,剛好伸進了殷公子的股‘縫裡,而半遮的白衣和微露的股‘縫恰恰掩住了最重點的部分,銀色紗帳輕浮,越發看不清畫面上那名男子是何種撩人的神情,還有那隻深入自‘瀆的手。
寂寞指流年:“=口=”
霜花劍上輕輕地喘息起來,口中含咬著一塊絲帕,身體微微發抖,聲音也斷斷續續,不妖不媚,卻是有一種不可言的刺激感在衝擊著視覺和聽覺,突然調子驟然拔高,然後細細的啜泣著直到結束,霜花劍上坐直身體,慢慢拉攏衣服,眾人才恍然從剛才那名男子的情動中驚醒。
那些個風流才子們紛紛激昂地寫下描寫佳人如出水青蓮沾染情‘欲的詩句,雖說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但是俗話說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這樣的景緻真是讓人無法饜足。
酒肉和尚捻著佛珠道:“阿彌陀佛,不愧是在天子腳下,這京城風月果然讓人如痴如醉。”
情歌荒蕪臉上露出玩味的表情,但讓他驚訝的是第二項關於技巧的比試。
這個殷公子簡直差的一塌糊塗,那名少年很明顯是老手,而這位殷公子,手裡拎著根香蕉,在少年那邊吸舔劃弄得正厲害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把香蕉咬斷了,青年頓時漲紅了臉,茫然了片刻,只好嚼巴嚼巴嚥下去。
情歌荒蕪:“……”
一干眾人:“……”
凜然無聲面無表情,視線落在寂寞指流年激動地掐著他大腿的手指上,默了默,“……”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阿卡布醬的地雷,原諒湯圓今天才看見囧~還有謝謝我被河蟹夾走了醬的地雷~~~麼麼麼~~加更QAQ咱能往後拖幾天嗎嚶嚶嚶……近期只能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