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你們的事,走!”
短髮太妹也開口:“我們不想傷及無辜。”還不快走。
還怕傷及無辜哩!我在心裡冷笑。分明是想以多欺少,怕我三個學妹在這助陣,她們的勝算會比較小。
“這裡是我們社團的辦公室,你們憑什麼叫我們走?該走的人是你們!”我的一年級小學妹義憤填膺地跳出來。
“沒關係,我們走。”兩個二年級的學妹卻這麼說。
果然還是老鳥比較聰明。我笑笑的。
“學姐!”一年級小學妹不可置信地喊。
“識相的還是趕快滾吧。”褐發女生冷笑。
一年級小學妹當然還是不肯走,最後還是被那兩個二年紀的給拉出去。二年級的學妹走出門口前,丟給我一記多有深意的眼神。我懂。
等我的學妹們一走,五個太妹之中立刻有人去鎖上門。
好大的陣仗。我雙手環胸,好久沒碰到這種場面了,真是懷念。
五個太妹走到我面前一字排開,架勢十足。
“你跟石狩真學長是什麼關係?”褐發女生姿態很高。
“那你跟他又是什麼關係?”我風度頗佳地微笑道:“大房?二房?三房?”
嘖!果然是石狩真親衛隊上門踢館。
“你……”褐發女生咬牙恨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看來她應該是五個太妹的頭頭,都是她在講話。
“多謝指教。”我懶懶地說, “如果沒什麼其它事,麻煩請回。”
當然我知道她們不會輕易放過我。我這麼說,只是給她們下臺階,是為她們好。
“哼!”褐發女生的氣焰囂張,“你給我聽著—” “洗耳恭聽。”
給臉不要臉,待會兒場面可要難看嘍。
“你最好離石狩真學長遠一點,不然……”
“不然?”
褐發女生朝身旁的同伴使了一個眼色,立即有兩個太妹一左一右地走近我——
我揚起右手迅速地向左右一揮。
“啊!”兩個太妹立刻吃痛地尖叫,朝後退開。她們的手臂上各被劃了一道血口子,正滴滴答答地淌著鮮血。
其他兩個太妹駭然地看著我。
我面無表情,右手握著一把染血的雕刻刀。在黑街長大,又在這所流氓學校混了三年,我不可能連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剛才她們五個粗魯地開啟門時,我早巳反射動作般地將桌上筆筒裡一把雕刻刀握在手中。社會黑暗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討厭流血場面,但別人流血和我流血之間只能二擇一的話,我當然寧可讓別人流血。我不是耶穌,也沒有耶穌的心腸,可不會被打了左臉之後,還湊上右臉頰。我會在別人的巴掌摑上我臉頰之前,先廢了對方的手。
都怪她們自己眼睛不睜亮一點,以為美術社的社長就容易欺負。
“美術社社長”這個頭銜聽起來就讓人聯想到氣質高雅、心腸柔軟的長髮女孩。我是長髮女孩沒錯,但氣質不怎麼高雅,心腸也不怎麼柔軟,該還手的時候,我一點兒也不會手軟。
“還有誰對我有意見?”我皮笑肉不笑地問。
未受傷的三個太妹吞不下這一口氣,眼看著就要朝我上來—
哐啷!一聲巨大的玻璃碎裂聲響起,跟著一盆萬年青從窗戶飛了進來……。“
“嗨!”風輕的笑臉出現在碎裂的窗前,甜蜜地笑著問:“你們在聊什麼?我可不可以聽啊?”她從窗外跳了進來。
這突如其來的場面令五個小太妹嚇得驚懼不安。
風輕悠哉地走去開啟上鎖的門, “還有人也很想聽呢。”
門一開啟,一臉淺笑的棋子便出現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