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在這石火電光的剎那間,一縷幽冥的破風聲起,挾帶起一陣微微的腥甜之味。
“中原第一劍客”司馬飄雪聽音辨位,已知有暗器襲來,而且是劇毒暗器。
暗器來自擂臺深處,敵人躲在暗中,竟卑鄙地出手偷襲。
只有短暫的剎那,不允許司馬飄雪有一絲絲的猶豫。他沒有扭身,也沒有轉過臉來,事實上,司馬飄雪也沒功夫這樣作。
說時遲,那時快,但見司馬飄雪望地上合僕而倒,然後騰身而起,右掌化成千百掌影,掌影又凝成一股驚心動魄的勁氣,向眼前的敵手身體劈去。
只聽得一陣悶嗥,司馬飄雪再“霍”地猛一轉身,一個“黃龍撲滾”之勢,衣袂帶著“霍霍”勁風撲到擂臺後,對著一個人影,一招“排山手”絕技,朝偷襲者背心“命門脈”打下。
此“排山手”功夫,乃是武林絕技之一,使到爐火純青時,能將兩顆大樹攔腰砍斷。旋風所到之處,確有碎石崩山之力。
這個“排山手”功力,如果打在人身,對方即使練就了“鐵布衫”、“金鐘罩”也別想活命。
然而,擂臺後那個人影兩腳一滑,反身而倒,險險躲過了這一招。
“‘飛刀王’,出來!”司馬飄雪對著那團東躲西閃的影子怒聲高喊。
頃之,從臺上屏風之後轉出一個壯壯實實的中年漢子,此人正是此次擂臺的發起人,司馬飄雪此行的正主兒——“飛刀王”黃大均。
司馬飄雪見正主兒現身出場,心中一喜,也不計較他方才暗器偷襲,當下上前拱手道:“區區司馬飄雪拜見飛刀王前輩。”
飛刀王也冷冷施禮道:“中原第一劍客之名,在下如雷灌耳,今日又幸得一睹大俠身手,果然一代武林精英,可敬可畏。只是司馬飄雪大俠今番辱臨,似是衝在下而來。在下自思多年來深居簡出,不曾與人有甚過節,更不曾開罪大俠,此中原因,還望大俠賜教為幸。”
司馬飄雪不承望這堂堂“飛刀王”出言如此謙卑,一時倒不好說什麼失禮話。
卻不料那躲在臺邊的“東湖小俠”玉小堂倒蠻有心計,見司馬飄雪猶豫不定,在一旁提高聲音道:“‘飛刀王’!你既是如此知禮知節,適才暗中放出那一把劇毒飛刀卻是何意?”
司馬飄雪聽得這孩子之言,方想起江湖傳言的飛刀王毒刀的厲害,若是自己適才稍微慢得一步,此時哪裡還有命在?這孩子的見識尚在自己之上。
想到此,司馬飄雪冷冷道:“晚輩倒是從未與飛刀王前輩有甚過節,只是前輩行為不檢,家藏甚多女子,名列國內‘色中五豪’之三。晚輩既已插手大名府王公公、濠州王徐景初私事,迫他們放出了私藏的女子。此事已做到這一步,已是欲罷不能。還望飛刀王前輩見諒為是。”
“司馬飄雪大俠,尊駕究竟要在下怎樣,還請明言。”“飛刀王”黃大均寒著臉冷冷說道,一面運功蓄勁,自知今日難免一戰。
“晚輩只想請求飛刀王放過這些女子,讓她們回家享受正常人的家庭生活,讓天下那些有情之人能結成眷屬,若能如此,晚輩定當感激不盡。”司馬飄雪誠懇道。
“如果在下不同意呢?”飛刀王道。
“晚輩就只有與飛刀王前輩過上幾招以討個公道。”司馬飄雪拱手道。
“若得司馬飄雪大俠指點幾招,在下自是樂意奉陪。不過刀劍無情,你我又無怨無仇,還請點到為止,不可宜死相拼。”飛刀王道。
司馬飄雪道:“前輩若是如此說,區區今日便不用長劍,僅以雙掌與前輩過招便是。”
“飛刀王”道:“‘中原第一劍客’司馬飄雪大俠若不用劍,我‘飛刀王’也不出飛刀,單用我那雁翎刀與你過招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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