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綿羊腿,走路都飄還說什麼打仗。你個學舞蹈的不要裝自己會武術了。”她嘲笑。
“你個彈鋼琴的就能說自己會打 仗?”我也笑她。
…
桌子上的血已經幹了,夕陽照進來,乾涸的血閃著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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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穿的這麼不符合你的性格?”
“我該是什麼性格?”
“女 版熱 血高校。”
“我和她們一樣,不想讓別人欺負。”她說這句話時,淡淡的味道。
“那今天和你見面的這個人不會讓你受傷。”我衝她笑,“姐,是那個去哈爾濱的畫家先生回來了?”
“嗯,4年沒見面了,一直靠手機和影片。”茹姐頓了頓,“我希望他看到我沒變。”
看來,4年前的茹姐,是動人和溫柔的。就像毛蟲,為了華麗的變身,需要堅強的成為蛹,保護好那對容易受傷的翅膀,一如虞囡茹對畫家先生的純潔。
“喂喂,你變了。”我提醒她。
“我變什麼了?”
“你自己說的。”
“是,我變的醜了。”她說,“我只能靠衣服襯托我沒有白活這幾年。小時候,我和他都穿著最樸素的衣服,卻露著最昂貴的笑容。”
我心裡很疼,曾經的我,死了。
“我覺得我穿的很漂亮,可是,衣服是全新的,不知道他喜不喜歡。”
“我們才在一起半年”虞囡茹說,“弟,你真的很難想象我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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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半年,誰也不瞭解誰,我們還要不少的深入瞭解。”
我聽著這句話多麼殘忍。
此時茹姐拉起我,走出快餐店。
餐桌上的血 跡,是我的。可是,它回不到身體裡,它不在。
虞囡茹拉著我,跑到大觀園附近的一家賓 館。
好吧我還沒心理準備呢 ,這深入瞭解什麼的也別這麼給 力啊。我胡思亂想著。
“好了,今晚在這裡睡了。”虞囡茹對我說。
“我們?”我問。
“你亂想什麼呢!你照照鏡子。難道你要讓你媽媽擔心你?”她輕輕捶了我一拳。
我跑到鏡子面前,看到臉上腫的不輕,還有不少淤青與劃痕。然後我脫 下了衣服。身上更是傷痕累累。
“啊——!”茹姐突然大叫 。
“不就是傷口嘛,沒什麼。”我還做了個健美的動作。
“我臉上的妝!全毀了!”她說,“又要重新來一遍了。”隨後她伸手,“手機給我。”
“幹什麼?”
“你奶 奶 個 腚,快給我!”
我把手機給她。
她進入浴室,一段時間後,出來。
“真漂亮。”我讚美道。不是阿諛,是真的很美。“你什麼時候學會的化妝?我從來沒見過塗粉的你。”
“女人天生就會。”她說,“我再陪你會兒,我就去見他了。”